周勀受用,把她又往上颠了颠,牟然惊觉怀里的人有些像小猫,转念一想常安还确实是小猫,张牙舞爪完这会儿缩在自己怀里不敢见人。
她才23岁啊,不对,23周岁还没满。
周勀觉得抱她就像抱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自己抓紧,你很重!"
常安听了心里愤愤,但也没还击之力,不得不抬手圈住他的脖子。
进公寓大厅后又看到之前那位中年管家当班。
"周先生,回来啦,您这是?需不需要帮忙?"
"不用,麻烦帮我摁一下电梯!"
"好的!"
继而一通椅子挪动的声音,女管家似乎跑过去摁电梯,羞得常安把整个脸都几乎贴在了周勀胸口上,直至进了电梯之后她才稍稍抬头,挣着要下来。
周勀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别动!"
常安:"??"
周勀一路把人抱进公寓,客厅,常安被扔到沙发上。
她撅着身子想要爬起来,周勀却已经捏住她的脚踝欺身而上。
"你干什么?"
不算亮的上空悬着一双阴鸷的眼睛。
周勀似笑非笑,手指一点点握着常安的脚踝往上移。
"你把刚才在你爸面前说的那句话再说一遍?"
常安背脊发凉。
他这算秋后算账?
"哪句话?"
"装蒜?"
"?没有,我说了那么多,你要我说哪一句?"
"关于你跟我结婚,关于你以后想和陈灏东怎么样!"
"??"
常安漏了一口气,他这绝对是秋后算账,可心里明明心虚。嘴上还要逞强。
"我说的都是实话,只是可能站在你的立场有些尴尬,但装了这么久我们也没必要再演戏,更何况很快就年底了,年底我们?"
"我们怎样?"身上的男人也看不出任何发怒表情,只是手掌捏着她的脚踝,那里有一截小骨头,就像她此时的性子一样,硬的,凸的,他用指端在上面摩挲打转。
常安呼吸抽紧,感觉他每转一圈身上就被揭开一层皮。
"年底我们就会办离婚?"
很好,不枉她一次次提醒,真是不怕死!
周勀半勾着唇,眼底戾色一扫,突然手掌收紧,捏住那节腿骨把常安往下重重一扯。
"啊!"
常安惊呼,人已经被他抽到身下,双腿被强行打开,他的腰身挤进来。
那是一个极度暧昧又强势的姿势,周勀自上而下,手却依旧捏在那节腿骨上。
常安所有呼吸和声音都被瞬间封存。
悬在上空的那双黑瞳寒气逼人。
"离婚?我准了吗?"
继而身子下压,握住脚踝的手掌却一寸寸往上移,手掌粗粝,滚烫,每过一寸常安都觉得身上被揭开一层皮,但她死死咬住牙根不出声,直至那只手掌挑开裙角滑进去??
常安终于哼了一下,弓起身子想要把腿收回来,可是他的腰身挤在那里,手掌一收她便动弹不得,手上力气大得好像随时能把她的腿骨捏断。
常安已经感受到他周身戾气,不敢再动。
那一刻她就是被摁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小羊,只能任由周勀的手掌一寸寸往上,攻城略池,杀光烧尽,最后停留在她腿根那一小片脆弱的布料上,手指挑开一点边,摩挲试探??
常安已经快要哭出来。她未经人事,但多少有些常识,小腹明显已经感觉到他抵过来的坚硬,逼得她脚趾蜷紧。
"周勀?"声音从牙齿里挤出来,却分明带着掩饰不住的泣音。
求饶吗?
周勀挑眉看,可她眼里哪有一点求饶的表情,分明含着恨,带着狠!
行,真是越发不会演了。
周勀干脆一掌捏住把她整个从沙发靠背上扯下来,身体呈仰卧姿势,一条腿便被迫缠到了周勀腰身上。
常安终于溢出眼泪来。
周勀忽略掉她那双惊恐含恨的眼睛,突然俯下身,"信不信,你敢再提一次离婚,我直接办了你,我行驶作为丈夫的权利,你连哭都没处哭去!"他的声音一改往日严肃低沉,似带了几分奸佞。
常安心脏痉挛,躺在他身下动都不敢动。
周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直至她将眼泪死死憋住不再往下掉,他才松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