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着身子在上方看,看她大失方寸又慌张无措的模样。
好满足,好变态!
这样过了小半分钟,常安哭得更凶,周勀没辙,起身开了灯,这下可好,所有的狼狈和糜荡全都暴露在亮光里。
常安闭眼吼叫:"你开什么灯!"
周勀忍住笑,"等着,我去拿毛巾!"
常安脚跟在床上使劲敲,"快点,你快一点!"
很快周勀拿了毛巾过来,先帮常安手上擦了下,再把她腿上沾的也简单清理干净。
"好了,自己起来去浴室洗一洗。"
床上的人这才睁开眼,晕晕乎乎,天旋地转,好像经历了一场大劫难。
周勀拎着毛巾还坐床边,床上衣衫不整一身湿的女人,她还在抽,抽抽哭哭,哭哭骂骂。
"混蛋!"
"大混蛋!"
周勀无语,忍不住接了一句:"你哭什么?该哭的是我!"
常安终于别过脸去撇了他一眼,那眼里的憎愤和怨恨啊?啧啧,恨不得要吃人。
周勀却被她那一眼弄得又是心乱意麻,再度压身过去,"常安,我被你爽到了,好想现在真.枪实弹来一次!"那声音如鬼如魔,贴在耳根,与他平日衣冠楚楚的模样截然不同。
常安听了头皮一麻,脑子里混沌劈开,瞪着天花板,哇一声。
得,又哭上了!
这下再也哄不住,边哭边骂,到最后翻过身去把自己缩成一团。
周勀到最后也实在没办法了,干脆坐那撑着下巴看她哭,心想她这喝多就爱哭的毛病怎么来的,是不是喝进去的酒最后全都变成眼泪要流出来?
这么折腾又是半个小时过去,雪一直没停,周勀赤.身.裸.体,身上的汗都慢慢风干了,一层黏糊糊地感觉很不爽。
他终于起身去拉常安。
"去洗一洗!"
常安不动,背对着他只剩肩膀在抽。
他也没辙,过去把人揽过来,常安居然没反抗,只是闭着眼。睫毛湿湿地发颤。
周勀笑了一声,干脆下床把人抱起来,她抽了抽,周勀以为她又要闹,可是竟然没有,只是抬手圈住他的脖子,脸别过去埋在他胸口。
"混蛋!"恨恨又唾了一句,却似娇.嗔,似嘤.咛,周勀感觉心口某处在那一瞬被打了烙印,发烫,发紧。
怀里软趴趴一团,湿得通透。皮肤上都沾了他的体味和痕迹。
没办法,男人与生俱来的占有欲,那一刻周勀觉得常安这个姿势如皈依。
他抱着她去浴室。
"你乖一点?"
你只要乖一点,我什么都能依着你!
浴室比外面冷,常安被周勀放到地上,她赤着脚,地上冰凉,忍不住缩了缩。
周勀很快拿了花洒开水,热气一下氤氲。
"你自己洗还是我帮你洗?"他问,可低头看到她领口露出来的一团白.肉,舔了下牙槽,"算了,还是你自己洗吧!"
他出了浴室,眼前一张宽大的,被子揉到一起,床单皱得不成样,上面斑斑水渍,还有些许明显的白痕。
简直一塌糊涂!
周勀抬手蹭了下额头,打开柜门给常安拿了条干净的睡裙。
"衣服我放门口,洗完你去客卧睡!"
里头没回应,但周勀知道她应该听见了,于是自己推门走了出去。
周勀去客卧外面的浴室匆匆冲了一把,浑身风干的汗,常安的体香,酒味,还有自己弄上去的液渍。
他觉得自己肯定疯了。活了三十年,都到这一步了居然还是死死忍了下来,更可怕的是他居然丝毫不觉得亏,反而有种笃定的满足感。
常安于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
她娇气,会哭,会闹,会像野猫一样挠,可是她又不娇气,骨子里明明有股狠劲,愿意为爱痴,为爱疯,坚守坚韧。
她虚伪,会演戏,会假装,会照着别人喜欢的模样去表现自己,可是她又单纯干净,心里一根筋,轰轰烈烈,又简简单单。
常安与他之前遇到的女人都不一样。
他心存欢喜,珍视,甚至是庆幸,庆幸在还算没有太晚的情况下让彼此相遇。
没关系,无论身体还是心,他都愿意慢慢饲养,喂食,等着她完完整整地皈依。
周勀有这份耐心。甚至是兴致。
常安洗完之后包着浴巾出来,换洗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