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温度越升越高,月影摇晃,投在墙上一枚交叠的身影。
"想不想?"男人嗓音哑暗。
"嗯?不行??"女人含糊不定。
"满三个月了??"
"可是我怕出事。"
"没关系,我会注意??"
"这种事你怎么注意?"
"浅一点,要不行你告诉我,我肯定立马就停?"
"我不信你!"
"那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给我蹭几下就行。"他密集地吻她的耳根,似哄似骗,嗓音已经哑得不行。"常安,都快四个月了,你忍心?"
常安最终心软,挪开腿根,周勀像是得到某种旨意。
很快床.褥开始颤动起来,起初只是很轻很缓的频率,渐渐有些失控,常安只觉小腹一阵阵痉挛,铺天盖地的快意席卷而来。
"不行!"
"不行周勀,你停一下!"
"停一下,停一下啊,孩子!"
她扯着嗓子叫嚷,弄得周勀不上不下,好不容易把自己压制住,撑着悬在常安上方喘气。
喘了好一会儿,暗淡光线中她一双水眸也在盯着他看,却咬住唇:"?要不,不做了?"
妈蛋,周勀眸子通红。
真是杀人不过头点地啊,这比杀了他还痛!但见常安这般,他也不知道她刚才叫成那样有几分真几分假,不敢冒险。
算了算了!
他咬住腮帮起身,滋溜一下,黑暗中一记暧昧声响弄得常安羞得别过脸去。
周勀一步跨下床。
"你去哪儿?"
"洗澡,你先睡!"
不知是不是常安的错觉,觉得他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浴室的门被直接撞上,却始终听不到水声,依稀出来的只有压抑的喘气。
常安早就不是不懂世事的女孩,自然明白周勀在里面干什么,可还是觉得羞愧难耐啊。
她蒙住被子把自己往里沉。
身上衣衫不整,她手掌贴着隆起的腹部,"你爸爸真的是??"话没说完,想了想,又往上挪,挪到自己胸口处揉了两下,不由嘶了声,"咦,好像还真的大了不少?"
常安卷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个身,伴随着浴室里最后一阵压到极致的沉.吟,她几乎快把唇都咬出血了。
妈蛋,她也很难受的好吗?
??
周阜山登门之后几天,常安心里还颇有些忐忑不安,总怕那边一个电话打过来让她过去"吃饭"。可等了三四天,那边毫无动静,后来一想大概是周勀打电话过去说了什么。
一周后"吃饭"这事好像都没影了,常安心里总算宽松下来。
月底常家那边都忙疯了,为了筹备常佳卉的婚礼。
婚礼定在国庆十月一日那天,车队从丰蠡走,算那边是常佳卉的娘家。
隔天常安就住到了乡下去,最后一晚,家里免不了又是一通忙乱,一直忙到深夜,姐妹俩总算并肩躺在床上。
"姐?"常佳卉翻了个身。手掌轻轻盖住常安隆起的肚子,"时间过得可真快啊!"
"嗯!"
谁说不是呢?
印象中两人抢洋娃娃的事还在昨天,可一夜之间就这么长大了。
一个即将出嫁,一个孩子都已经快要出生。
不远处的窗户开着,外面有阵阵清香扑进来。
十月的桂花都开了,外头月色郎朗。
常佳卉叹口气,"你当时结婚前夜紧不紧张?"
常安躺在那想了想,又想了想,最终无果。
"不大记得了!"
"啊?也是?"常佳卉又叹口气,"你那时候和姐夫都没个像样的婚礼!"
这是真话,当初她和周勀结婚,从认识到领证匆匆数月全部搞定,好像就是在赶一套流程,连个正规的仪式都没有,更别说费心思的婚礼了。
"姐夫都没让你穿次婚纱,这点上他是亏欠你的,你其实也遗憾的吧?"
常佳卉索性转过来看着常安。
常安在黑暗中眨了下眼睛。
遗憾么?
要说毫无感觉肯定也不对,哪个女孩不渴望一场美轮美奂的婚礼?更何况常安那时候可是有公主情结的,至于当时为何没办,一是周勀不想大张旗鼓,他内心其实是排斥跟常安结婚的,二来常安也不愿意。在她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