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对,爬上别人的床,一向是你的强项--"
??
长睫颤抖,轻闭双眸,任凭泪水落下。
他骂得对,都对,是自己下贱、不自爱,是自己的错,惹得他不高兴。
"你有什么资格哭!"
看到她落泪,靳北城的情绪被激得彻底的分化起来,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的砸了出去。
"如果今天我不出现,现在??现在你已经被别的男人睡成什么样了?"
"穆灵惜,我是不是警告过你,我的东西,我毁掉都可以,但是别人不能碰。"
"你不该--触我的逆鳞。"
靳北城发了狂一样的愤怒着,摔着,卧室里全都是他摔打东西的声音,有的甚至砸在床头柜上面位置的墙壁上,碎片都溅到了床上。
灵惜紧紧的攥着被子,闭眸死忍着,心有如苍凉的河川,不知道要流向何方。
--林姨和祥叔吓得脸色惨白,急得团团转,到底是什么事,少爷要这样发大脾气,少爷从来没有这么砸东西过的呀。
直到卧室里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砸的时候,靳北城才喘息着停下手里的动作。
掀开被子,一把将床上一动不动的灵惜拽了起来。
灵惜被他勒得生疼,身子瑟瑟发抖,泪眸缓缓睁开,似那在风中随意飘落的蒲公英。
她--
其实知道害怕了。
可是射出去的箭,哪有回弓的道理,那时候,她就是想反悔想逃,也不行了。
一想到那个男人竟然还约了三四个男人一起过来,她就??
泪水瑟瑟下坠,她死咬着自己的红.唇,偏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泪遮住了她眼里的绝望,但靳北城却觉得自己看得很清楚。
她眼里所有的希翼在刚才的事件里崩溃,包括她的求生欲.望。
有那么一刹那间,靳北城听到了自己心沉下去的声音。
门被轻轻的推开,林姨没有看里面,但毛着胆子颤抖开口。
"少爷,你抱着穆小姐去隔壁卧室睡,我来收拾房间。"
"好吗?"
门被推开的时候,靳北城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裹在灵惜的身上,随即一把抱起她,拖着长长的被子离开卧室。
林姨看着被砸打得一屋狼藉的卧室,整个人呆住。
究竟发生了什么?
少爷把一屋子的奢华摆设全都砸碎了。
将她扔到床上,靳北城再没有看好一眼。转身离开。
没多久,
就听到车子出门的声音,灵惜将脸蛋埋进枕头里,任凭泪水迷漫??
手机进来一条消息,是一连串号码发过来的,上面显示,交易失败,原款退还。
??
凌晨三点半,
转身二十二楼。
乔舒亚和丹尼尔打着吹欠,不耐烦的走进雅间。
看着桌子上空掉的酒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干什么?这是。
他也有心情失控的时候?
那真是奇迹啊。他不是一直都是冰冷着一张脸,杀伐果断,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吗?
这一杯一杯的灌,是怎么回事?
乔舒亚拍了拍靳北城的肩膀,决定在老虎的屁.股上摸一把。
"心情不好?要不要叫洛小姐或者是杨小姐什么小姐的过来陪一下?"
靳北城啪的一声就打掉了乔舒亚的手,冷眸微抬,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伸手揪起乔舒亚的衣服,一把将他拖了起来就往外冲。
"哎哎哎--"
急得乔舒亚挣扎着,抬手噼噼啪啪的在靳北城的手背上猛打了起来,干什么干什么,发疯了啊。
这男人是什么构造的,怎么力气这么大,他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拖着没有反抗之力。
一直到拳房,靳北城才松开他。
"干什么?"
大半夜到拳房里来干什么?不去床上睡一觉吗?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行吗?
靳北城指了指拳套和其他的衣具,乔舒亚看得脸色一变,转身就逃,可是靳北城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逃。
??
十分钟后,乔舒亚憋着一肚子的怒火,朝靳北城猛攻了过去,可是不管他是左右攻击还是上下攻击,靳北城都能够灵活躲掉他的拳击,还在出奇不意间一拳击在他的下巴上。
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