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拳击手套。但也是很痛的好吗?
被打了十几拳之后,乔舒亚终于怒了,一把扑上去,也不击了,直接抱着靳北城打了起来。
靳北城一脚踢在乔舒亚的肚子上,打得乔舒亚差点吐血。
抄起身边的一个什么东西,乔舒亚吼着砸了过去。
"我.操,你他.妈老婆跟人跑了啊,这么不要命。"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于是乔舒亚的下场有多惨,第二天同事们看到的时候,一个个震惊得手里的东西都掉到地上去了??
??
第二天清晨,
靳北城又恢复了刚毅清冷的模样,好似昨晚上那个邪门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驱车到了一间不起眼的民房里,里面传来呜呜的哭的声音。
靳北城一脚踢开大门,保镖们看到主子来了,立即上前迎着,靳北城看了一眼那个被绑了一晚上的嫖客,对,他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嫖客。
抬了抬手,
保镖唰的一下就撕掉了贴在他嘴上的透明胶,痛得那男人火.辣辣的疼,这下连刮胡子的事都省了。
这男的也终于知道惹着谁了,对面站着的那个冰冷杀戾的男人可是临城的王。
他实在是不明白。不过就是买个女人,怎么会惹到靳先生。
而且他还亲自动手!!!
"靳先生,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大人大量,放过我这一次。"
靳北城微微垂眸,点了一根烟,动作慢而优雅,徐徐吐出朦胧的烟雾,保镖走过去,一拳打在那男人的肚子上。痛得男人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
痛苦不堪!
保镖捏起男人的头发,俯身冷笑。
"老板跟太太玩情趣游戏而已,傻瓜,老板都出了价钱要敲定了,结果你跑出来横插一脚,你有那资格吗?"
"是是是--我就是有眼无珠,我莽撞了,我不该冒失行事,还请靳先生原谅,只要饶了我,靳先生要怎么罚我都行。"
男人背脊上的寒凉真的如冬雪一般,他已经恐惧了整整一晚上了。甚至都觉得可能活不过今天的太阳。
从来没有过玩女人要玩出自己的命。
要怪就怪那个女人实在是太美丽、太神秘,难怪她是靳先生的女人。
"临城不欢迎你,知道吗?"
保镖冰冷开口,那男人急忙点头称是,随后靳北城离开了民房--
而那个男人也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一身的伤,滚出临城。
??
半山私宅,
灵惜抱着枕头窝在吊篮里,阳光暖暖的,但风还是很凉,林姨走过来,扶起灵惜。
"小姐,还是进去吧,外面冷。"
今年的冬天很奇怪,时而冷得入骨,时而又出大太阳,让人都无法适应了。
"卧室已经重新整理好啦,你要上去睡一觉吗?"
"好。"
灵惜焉焉的,也没有什么精神说话,转身上楼,推开卧室的门,眸光微微一闪。
以前的灰色调改成了蓝色调,令人觉得非常的温馨舒服,工作人员还增加了一些小摆饰和鲜花,让卧室看起来鲜活得很。
关了落地玻璃门,放下纱帘,灵惜钻进被子里,没多久便沉沉的睡了起来。
可是,
又睡不安稳,总是会梦到那个男人打电话,哈哈笑着,然后让别的男人也一起过来玩。
冷汗淋漓间,灵惜猛的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就要逃。
可又在几秒钟后,看到墙壁上自己的照片时,才想起来,已经安全了。
洗了澡换了家居服,灵惜扶着玉制的雕花栏杆,缓缓下楼。
"穆小姐是吧?"
一道陌生的沉音传来,灵惜抬眸朝客厅望去,随即眼中一片冰冷。
虽然才见过一二面,但是不妨碍她记得这些人。
是洛晴儿的妈妈和哥哥。
洛太太一看到灵惜住在这儿,脸就垮了,如临大敌冲上前,怒视着灵惜。
洛安生则蹙眉,有些不理解似的,也有一些惊讶,怎么会在这里看到灵惜。
她和靳北城。不是仇人吗?
这么说晴儿说的都是真的了,这个女人死皮赖脸的缠着靳北城,而且呆在这里不走。
所以靳先生几乎都不回半山私宅?
晴儿说这个女人心机非常的深,而且会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