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眼里有一丝感激。
妈妈说她的手上有一个秘密,关于穆灵惜的,也许,她可以劝着妈妈,把这个秘密告诉灵惜。
她也问过好几次,可是妈妈一提这个就闭口不谈,而且脸色微变,她说她答应了那个人,这个秘密一直守到死。
??
整整一天,灵惜都和诗诗在海边玩,捡了很多的贝壳,带到了一间专门制作贝壳造型的店子里,交给店员,让他们设计出来。
三天后过来拿。
夕阳染印着红光,投射着临城,两人走出贝壳店,仰头看着魅红的城市,特别美丽。
不远处,
一辆黑色的车子静静的停在马路边上,萧玮明抽着烟,倚着车,在等她。
灵惜恼怒。
不是跟他说好了,等一个星期再来接人的吗?
诗诗伸手拉住她,轻声说话,眼底闪过一丝忧伤。
"是我让他来接我的,灵惜,我想试试,是不是我妥协了,我就能得到幸福。"
灵惜怔怔的看着诗诗,她这么快就妥协了?这就打算和萧玮明一辈子在一起了?
诗诗抱着灵惜,苦笑了笑,然后头也不回的钻进了萧玮明的车里。
萧玮明也跟着上车,朝灵惜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然后车子呼啸而过。
灵惜没有和萧玮明打招呼,他虐待了自己,还没跟他算帐呢,看着车子灵巧穿梭在街道上,消失踪影,红唇紧紧抿着。
也好,
如果真的可以得到幸福,那也是不错的。
清澜湾既然要举行宴会,灵惜赶回去,打电话订制了许多东西回来。
又在酒店里请了四位厨师,十位侍者,让他们明天下午一点钟过来。
在家政公司请了五位清洁人员,让她们明天上午十点过来准备搞卫生。
然后又请了专业的公司过来布置客厅,既然答应了穆莹儿要办宴会,就要弄得像样一点,至少要像穆家的大小姐。
看着一样一样处理好的事情,灵惜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帮穆莹儿。
"少奶奶。少爷说要回来吃晚饭。"
"恩。"
灵惜点头,起身去了花园,她想看看花园里的花开得怎么样了,明天应该要剪一些下来,另外她的卧室也需要一束鲜花增添一下温馨感。
靳北城半个小时后才回来,客厅里的电视开着,林姨在忙碌,灵惜不见人影。
靳北城扔了西装就四处寻找了起来,他习惯一进门就看到灵惜,哪怕她窝在沙发上懒懒的看电视睡觉都可以。
倘若看不到,他就在想,她是不是又逃走了。
灵惜抱着一束花,从后门走了进来,靳北城站在原处。眯眸看着和鲜花一样美丽的少女。
灵惜看到他了,但是没有理他。
靳北城也没有和她说话,只是跟在她的身后,看着她整理花束。
林姨倒了一杯水递给靳北城。
"少爷,马上可以吃饭了,你去洗洗手,少奶奶,一会再弄吧。"
"知道了。"
"知道了。"
两个人同时回话,就像是有默契似的,好像妈妈交待了孩子,孩子们齐声答话一般,温馨突然间溢了进来。
灵惜吐了吐舌头,没有理靳北城,起身去洗手。
靳北城看她去洗手,他也跟在身后,从她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圈在怀里,然后洗手。
灵惜转头瞪着他。
"只有一个水龙头吗?"
旁边就是水笼头,不能在旁边洗吗?非要这样挤着,抢着,有意思?
"明天去新加坡。"
靳北城在她的身后淡淡的说着,灵惜一怔,靳北城似笑非笑的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女人,湿手勒住她的脸,俯身吻了下去。
这种时候,
她不会反抗。
他就知道,不管他怎么霸道的吻。怎么伸进她的衣服,怎么弄湿她的衣服,哪怕捏得她有些疼,她都不会说话。
长腿一勾,将推拉门关闭,撩起灵惜的长裙,靳北城就挤了进去。
电流涌遍全身的疯狂瞬间让靳北城颤抖了一下,好些日子没有碰她了。
每一次碰她,都像是彼此的第一次,新鲜感越来越浓,疯狂感越来越狂。
"要吃饭了,靳北城。"
灵惜撑着洗手台,转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