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悄无声息的把钥匙捡回来了。
那个被抓的高家年本来是想打电话给洛晴儿的,但是不管他怎么打电话,洛晴儿都不接。
他知道洛晴儿故意躲他,所以他又安份了一些,他觉得自己需要等。
等过了一段时间,他再找洛晴儿,洛晴儿那么多事情,掌握在他的手上,她不敢跑太久的。
??
沈幕泊调式好所有的控制,站在窗前,点了一根烟。
他能为灵惜做的,不过就是这么一点点事情,洛晴儿那个女人,就像一条毒蛇,她从很早之前就开始布网,准备让赵贤安杀掉灵惜的吧。
如果不是他和靳北城联手,灵惜恐怕,真要出大事了。
??
医院里,
靳北城坐在灵惜的身边,灵惜昏迷了一晚之后,已经清醒了。
睁开眼睛看到一世界的白,她一度以为自己又死过去了,可是转头时,看到了靳北城俊美的脸庞,她眼神一暗,还是没有死成。
"穆灵惜,没有死,是不是很失望?"
靳北城被她那失望的眼神激得心里一扯,她不想看到自己,哪怕他用自己的命去救了她一命,她也没有一丝的感动。
灵惜躺在病床上,感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似并没有受什么伤。
慢慢坐了起来,伸手端起水,喝了一杯,润了喉咙之后,才看着靳北城说话。
"不是对死没死失望,是因为你坐在这里,我失望。"
靳北城眼神陡暗,冷眸睨着灵惜,拳头渐渐握了起来,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
"你好好休息。"
转身朝门口走去,灵惜靠着枕头,闭上眼睛,听到门重重的砰掉,灵惜翻身抱着枕头。
一个小时后,
诗诗抱着一束花出现在灵惜的病房里,靳北城离开医院之前,给她打了电话。
所以她急急忙忙的起床收拾,然后买了一束鲜花过来了。
"吓死我了,你说你最近是不是多事之秋。"
诗诗一边替她把花束修剪好,一边心疼的看着灵惜说话,灵惜苦笑了笑。
"一直都是多事之秋,你现在还住在我的别墅吗?"
怎么感觉诗诗的气色,比以前好了一些,而且脸上还着淡淡的红润。
以前的诗诗。总是苍白无神的,而最近,她的眼睛里有了光彩。
灵惜心沉,
她这是因为暗烙吧,但是??暗烙很快就要死去,如果她真的爱上暗烙,那她将来,也一样会痛苦。
诗诗将花摆在灵惜床边的床头柜上,坐下之后,拉着灵惜的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担心,生老病死,不过是正常的人生自然。虽然也会让人很难受,但终归还是能熬过去。"
"暗烙就像是一抹新鲜的空气,让人很轻松也很舒服,但是萧玮明,他就像一根绳,越勒越紧的绳,窒息的时候,还很痛苦,灵惜,虽然才活了短短二十一年,但是我真的觉得自己活够了。"
"如果萧玮明发现了我和暗烙的事情,那我和暗烙,就一起死去,又有什么关系呢。"
诗诗一直觉得,与其和萧玮明在一起,日日受着折磨,那还不如,和暗烙一起去死。
她活够了,也活怕了。
言家人的人情冷暖,击碎了她最后的一点希望和留恋。
至亲尚且如此,就不要说别人了。
灵惜坐直了身体,接过诗诗递过来的水果。
"诗诗,萧玮明迟早要发现的。"
她的变化,萧玮明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占有欲强的男人,不代表他不敏锐。心不细。
而且很快,他就会发现了。
诗诗往后靠了靠,伸手揉着脑袋,这确实让她有些惊慌,但更多的,是她想要反抗的意志。
走廊上传来急促慌乱的脚步声,浩明几乎脸白如雪,冲了进来,俯身抱住了灵惜。
诗诗看着他和灵惜,唇边满是苦味。
萧浩明和灵惜才是真正应该在一起的一对,浩明温柔、体贴,像个大暖男。
和他的哥哥,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灵惜抱着浩明,眉眼里满是笑意,拍了拍他颤抖不止的身体,浩明才坐在她的床边上。
"吓死我了,灵惜,我没有办法想法,如果你出事了,我要怎么办。"
"我可以容忍你嫁给别人,只要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