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会怕么?"
顿了顿,他又轻叹:"不过确实玄乎。否则我严防死守二十四载,怎就对你动了心?徐飒??我不是不理智,我只是克制不住的想与你一起。"
克制不住。
她又何尝不是如此?
徐飒咬了咬唇:"大庄主,我可没答应留下来。您方才累极了,脑子不清醒,可我还清醒着呢。"
"其实也没那么累,你要不要检验一下?"傅如深的眼里终于浮现了笑意,说罢便托着她的身子把她抱起来,走到床边放下。
徐飒震惊的缩到角落:"大、大庄主你要做什么?"
"你听。雨声很大。"傅如深答着不着边际的话,麻利的褪去了自己的衣衫。末了他赤裸着上身侧坐在床边上。一手捞过徐飒,也给她解起衣衫,"这可能是深秋与初冬间的最后一场雨了。"
徐飒想挣扎,力气却不如他的大。很快便褪得只剩中衣,傅如深扯过被子盖在了她身上:"等我。"
说完便去熄了烛灯。
徐飒紧张的缩在被窝里,眨了眨眼。
雨声很大?
所以他??
还没来得及想太多,便有一副躯体钻进被窝压住了她。宽厚的手掌撩拨开她的衣襟儿,顺着肩膀徐徐扯下,最后稍加用力,徐飒听见了她里衣落地的声音。
"大庄主?"徐飒小声。
黑暗里。傅如深的眸子亮如那夜她见到的星子。
他问:"你叫我什么?"
徐飒直接就蔫儿了:"傅如深??"
"嗯?"
感受到滚烫的手已经落在自己腰间,徐飒一阵战栗:"夫、夫君?"
对方终于像是满意了。大掌离开了她的身体。
徐飒刚松了口气,却听他语气陡然肃穆:"知道我是你的夫君就好。"
接着不设防的,脖颈被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徐飒一不留神,从唇缝里漏出了细微的低吟。
"徐飒,你是我的。"他不客气的抬手,隔着肚兜揉捏住她上身的柔软,语气恢复了以往的强势,"这副身子。也是我的,不准别人再碰,懂么?"
"噢。"徐飒撇嘴,脸色微红。
这个她不反驳,反正她也没想再让别人碰她。
听着她敷衍的语气,傅如深默了默。随后稍纵即逝的吻了她的唇瓣一记,他翻身下了地。
"大??夫??呃,"到底是有些不好意思叫出口,徐飒摇了摇头,直接扯着被子问他,"你要去哪?"
回身看她一眼,傅如深无奈的道:"自然是证明,我没那么累。"
话音落下,再传来却是拧布巾的声音。高大的人影在房间来回穿梭,替她将脸颊和双手大致的擦了一遍,最后披上外裳推开了门:"你先睡吧,我出去下。"
外面的雨那么大,他是打算出去洗个澡?徐飒在心里想着,刚要开口阻止,傅如深已经走了出去,顺便替她关好了门。
都已经算是入冬了啊??连把伞也没有就出去!
蓦地有些生气,可多想了一会儿,却觉得好多事情都更让她烦恼。徐飒抓了抓头,干脆重叹一声,蒙被就睡。
傅如深走出去后,发现淮世子的人正在处理甲板与船舷上的狼藉。他抿了抿唇,去了江寻奕的屋子,却见里面是空的。
"二庄主呢?"
问过才知道江寻奕自主替代了镖师们守着镖车。他又推开了库舱的门。
江寻奕已经换了身衣裳,正坐在里面的小桌前喝着酒。看见他进门,江寻奕微微一笑:"刚出了那样的事,大哥不陪大嫂,还要接着在这守吗?"
说罢扬起手丢给了傅如深一张干净的布巾。
擦拭着头发上的水,傅如深道:"谢谢你今日替飒飒挡了重围??押镖的路上,正事要紧,飒飒会理解的。"
江寻奕将盅里的酒水一饮而尽,继而转头看着他笑:"大哥也不必谢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经历我与大小姐那样的苦楚而已。"
"毕竟,抱憾终身的滋味不好受。"
扫了一眼江寻奕披散在肩膀的银白长发,傅如深淡淡的"嗯"了一声。
库舱里还有淮世子的人在,他们自然不好多说什么。于是便干坐到了天亮。
得亏大雨的冲刷,待到天亮雨停。大船驶入樊城港口,不至于吓坏百姓。徐飒跟着傅如深在樊城留了一日,交接完事宜便乘着隔天的客船回了汉州,又一路坐马车,直奔陇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