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周到。"
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但脑子还很清醒,他知道儿媳妇的话有一定的道理,梁助理也认同蒋夫人的看法。
以为蒋夫人说的是什么,原来是那个地方,蒋承风冷冷的笑了笑。所谓的秘密监狱不过是个幌子,好吃好喝供着,跟软禁疗养没什么差别,而且关不了几个月就会被放出来,太便宜她了。如果那也叫惩罚,世间就没有真正的赏罚秩序。
"家族的名声确实不得不顾及,然而严惩也是必须的。"将承风挥了挥手把梁助理叫过来,"非洲新办的伐木场刚刚落成吧,反正都是劳动改造,就把她送去那边拓荒。"
什么?那伐木场在非洲热带雨林附近,气候和生活相当恶劣,高诗情听得整个瘫软在地上,脸如死灰。
蒋承风并不同情她,直言道,"明天登报纸,跟她断绝关系,没收她名下所有钱财,赶离蒋家,谁敢帮她求情或暗中给她接济,视为同党,一并赶走!"
不是因为家丑不外扬,早就将她送上法庭,让所有人审判她的罪恶。
这种惩罚堪比流放,在条件恶劣的非洲丛林生活,身无分文,身边也没有朋友亲人,还得靠双手劳动换取生存资本,这对过惯锦衣玉食生活的高诗情来说简直是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而且工厂地址不在城市,而在野外,随时有生命危险。
蒋夫人眼眉一跳,那种地方男人都活得很艰难,更何况高诗情,这分明也是要她死,还不如国内坐牢。可是将老爷子逼视的眼神,让她不敢再多言。
"很好,那就这么定了,让她在非洲那边好好反省赎罪!"老太爷一锤定音。
任由高诗情怎么哭着喊着最终还是被拖走了。
高诗情被拖走后,老太爷已经非常疲惫,蒋季瑶扶着他上房休息。
目送爷爷上了楼,蒋承风才转向想默默离开的蒋夫人,"母亲,这事你也是有份参与的,怎么就开脱得那么干净?"
蒋夫人脸色微变,"承风,你什么意思,诗情做那事时,我并不在旁边。"
"你不在旁边。却对所有事了如指掌,你敢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你为了个女人,这样跟母亲说话?"
"她不止是个女人,她还是我的??"蒋承风的声音轻不可闻,"我希望类似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
眼中是他从未对自己母亲流露过的冷淡和疏离。
蒋夫人心头猛跳了一下,越发痛恨林静,是这个女人让她唯一的儿子开始质疑和讨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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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高诗情的事,蒋承风便接到了岳池从医院打来电话,告诉他林静度过危险期了,但还在ICU躺着没醒。
马不停蹄的赶去医院,他觉得这两天耗费了极大的心力,心情就像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他有点累了。
到了那边又见到他最讨厌的裴哲,这个像苍蝇一般的男人,怎么赶都赶不走。
裴哲同样痛恨蒋承风,他恨不得蒋承风永远不要出现。
可是由于上次被告诫过,在林静的病房外,两人再也没有之前一见面就要打起来的冲动,只是互相的,无声的敌视。
蒋承风懒得理他。手指轻贴在探视窗上,透过玻璃窗,看到林静躺在洁白的床单上,双眼紧闭,脸上苍白得依旧没有血色,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还没有醒。
想起她出事那晚,他的手机不知被谁扔在了沙发底下,后来才看到几十个未接来电。如果他早点接到电话,也许林静就可以避免那伤害。医生说若再晚一刻,不止是孩子保不住,连林静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现在回想起来,竟也有种说不出的后怕。
裴哲也没有理会蒋承风,同样注视着沉睡的林静,眼神里有各种复杂的情绪。
两人沉默了良久,裴哲才开口,"蒋承风,你该放过她了,这么些年,就算有再多的恩怨,也都清算够了吧。"
蒋承风眸光一闪,堪堪偏头瞥了裴哲一眼,"我们俩的事,与你无关,你最好别理。"
蒋承风何尝不想放下过去,可他放不下尊严和面子,沈宇的事过了那么久,他早就没那么恨林静了,可是每当他想原谅她,跟她讲和的时候,林静却摆出一副不肯妥协的姿态,这让他相当不高兴,凭什么他要对她低声下气。明明是她先说喜欢自己的。
而且当年她脚踏两条船的事儿,至今是他心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裴哲不懂蒋承风的心思,他恨恨道,"既然不爱她,你就放开她,把她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