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她的肩膀,"我等你处理完,过两天。你陪我回去G市一趟,行吗?"
林静只觉肩膀有些闷痛,及至看到蒋季瑶白嫩的娃娃脸因为着急而微微泛红,她似乎意识到问题的严重。
忍不住反问道,"季瑶,到底出什么事了?为什么那么急着让我回去?"
蒋季瑶突然一把抱住林静,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林静感觉到蒋季瑶身体在不住颤抖,她从未见过一向刚强的蒋季瑶有如此脆弱反常的一面,被她唬得瞪大眼。
林静没有蒋季瑶长得高,托着她的身子,却依旧像个大姐姐安慰小妹妹一样,举高手一下下给她顺背。
等她平静了以后,林静才听到蒋季瑶的声音有些嘶哑的在她耳边说,"哥哥可能有危险!"
林静耳朵嗡的一声,脑袋空空的,几乎听不到外面其他的声音。
之后蒋季瑶说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她是如何回答的,也没什么印象,只记得自己说的最后一句,"我跟你回去。明天就回去。"
浑浑噩噩的回了宿舍,小土狗摇着黄黄的短尾巴奔到门口,哈巴着舌头舔林静的脚脖子,林静才回过点神,低头喊了一声,"蒋承风。"
小土狗更兴奋的伸长舌头,两条前腿高高提起,只用两条后腿站立起来卖萌。
"蒋承风!"林静又叫了声,这一声音调更低,但却坚定无比,黑白分明的眼里甚至还闪过一点亮光,"我不相信,我要亲自见见你。"
吃过晚饭,把房子收拾了一遍,下午嘱咐朱姐买的绳子和胶带已经准备好了,放在靠墙地面的黑色背包里。
林静蹲坐在小沙发上,抱着双膝,眼神有些空洞的盯着面前的电视机。画面里播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林静看得面无表情,目光斜斜的瞧了眼墙壁上的挂钟。
时钟指向八点的时候,林静的手机响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也没接听。直接把手机揣兜里,提着墙边的背包便出了门,连电视和灯都没有关。
今晚工地的人少了许多,灯光更加昏暗,被收拾过的地面隐约还残留着几许擦不掉的血迹,在清冷阴森的白炽灯下闪着光。
林静沿着黑漆漆的泥石路往工地附近靠,走过齐家工地外边,高耸的白色围墙直直的嵌入漆黑的天际,好像一眼望不到顶头,看得人愈发压抑难受。
探井后有个土砖搭的小棚,平时放着探钻头,此时已被悄悄移到别处。林静悄悄钻了进去??
女人被抓住的时候,长直的黑发贴在脸上,趁得黑白分明,下摆飘散的长白袍被透明的宽胶带裹得严严实实,血红的眼狠瞪着眼前七八个人,仿佛要把他们烧出一个洞。
朱姐让几个健壮的男同事勒紧绑住女人腰和手腕的绳索,将人往明亮的灯光下拖拽。
林静跟在后头,眼眉低垂看着女人白布鞋踩在泥地上留下的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脚印。
被扔到地上的时候,女人怨恨的眼神从乱发里射出。
朱姐背着光,脸埋在阴影里,看不清表情,
"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人哼了一声,轻蔑的吐出一口浓痰,"你们这群奸商,只知道征地修坟,枉顾百姓死活,我来替那些被你们害得家破人亡的村民索命!"
这附近没有村落,更不存在征地害人一说,几人面面相觑,朱姐看了看林静。
林静看了女人一眼,她的唇角微抽搐,脸上有乖戾与兴奋糅杂一起,又夹了点怨怒和混沌,样子颇为怪异。
突然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是哪条村的?"
女人趴在地上,直愣愣的仰头看向林静,呆滞的重复林静的话,"我叫什么名字?哪条村的?"然后猛的抬起头,"我叫??我叫张,翠华??村,什么村?"
女人拼命摇头,大叫一声,一头栽在地上昏了下去。
朱姐报了警,警员查明这个女人是个精神病患者。她的家人原本是S市某村村民,由于征地补偿出了问题,与人产生冲突,愤慨之余爸妈和妹妹在屋内烧炭自杀了。她姐姐流落在外没了音讯,她受不了打击整个疯了,被亲戚送到精神病院。
前阵子不知被一个自称是她姐夫的男人接了出来,后来不知怎的就来了工地,装神弄鬼,闹得鸡犬不灵。
那个自称她姐夫的男人登记的是假信息,找不到那个人。
假信息?林静之前就说过,"太蹊跷了,从闹鬼事件,到工人谣言,再到聚众斗殴,每一件事,都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阻止工程继续,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