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起时,喉结重重地滚了一下。
我靠近他的耳廓,学他对我的样子,轻轻咬了一口。
在一声粗重的喘息后,我眼前一晕,就被他翻转了局势。
"小妖精。"他双手按住我手腕举过头顶,俯视着我,眼神儿里却是满满的赞许。
"您老人家的定力,不太足啊。"我心里涌起一丝小小的得意。
"定力不足耐力补。"楚晴川说完,不给我任何反击的机会,以吻封缄,堵住我的嘴。
他花样驾驶,总能产生别样的体验。
"操控性,A+。"他居然还做了个总结陈词,我气得拍他后背。
他没有继续为难我,把我拥入怀中,我很快入睡,也没有继续追问他的过去。
直到天光大亮,我摸到身边空空如也,迷蒙中听到他打电话的声音,好像在楼下。
"英国不好?那去意大利吧??维也纳呢?你不是喜欢音乐么。可以去音乐学院进修一下。你也该找点事情做了,不然太闲,总容易胡思乱想??不行,我很忙,没时间照顾你??不可以。"
我只能听到楚晴川说的话,但听他的语气和内容,我几乎可以断定来电的人,是韩璐。
当听到脚步声拾阶而上时,我继续装睡。
感觉到他炙热的鼻息扑过来,我只觉得脖间好痒,终于还是没憋住,笑着睁开眼睛。
他在我股间一拍,说我是懒虫,还掀我睡裙说要看看有没有被太阳晒红。
我躲,他就爬上床来抓,如此无聊的游戏,我两居然整整玩了十几分钟。
爱情真是让人智商下降。
这一整天,我们窝在家里看电影,做饭,看书,工作,有时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有时两人一起在床上做放松运动,无所谓白昼黑夜,不去管外面的世界如何。
楚晴川说会安排伊森那儿的高级护工去照顾杨不悔的父母,我说杨不悔肯定不会接受这样的好意。
"你和她说是你找的,钱已经付了。她还要拒绝的话,你就让她打欠条。她一个人怎么能照顾过来三个人?一个高级护理很有必要。"楚晴川把一切都想到了。
"谢谢你善待我的朋友。"他不仅对我好,对我的朋友也关心有加,我有些动容。
想到自己好像从没有为他做过什么事,我有些受之有愧。
我一直标榜自己不喜欢欠人情,不想麻烦别人,可于无形中,欠的最多的情,好像就是楚晴川的。
想一想,除了肉偿,还真得无以为报。
楚晴川看我又神游天外,挥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是感谢她对你的保护。上次误以为你怀孕,她对我大打出手,我就知道她和你的关系,很难得。"
他提起那时候,我不禁笑了。
"楚晴川。"我叫他。
"嗯?"他看着我,等我下文。
我抿着嘴巴,盯了他一会儿,开口道:"当时,你有没有想过让我打掉?"
他眉心立刻拧起,掐起我的脸:"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我扬头,憋嘴说:"你当时犹豫那么久,一看就是不想负责任。"
他白了我一眼,发出一声不屑的鼻音,说我是个幼稚的女人。
"你把话说清楚了,我哪儿幼稚了?你随便找个异性问问,你的表现,是不是很不值得托付?"我有理有据地质问他。
他却告诉我,如果他当下就欢欣雀跃,让我把孩子生下来,那才是真得不值得托付。
"为什么?"我百思不得其解。
"只准你为这个小生命的到来瞻前顾后左思右想,不允许我为他沉默几分钟?那也是我的责任,你总要让我想一想,以后该怎么安置你们娘两吧?何况,那时候你对我几乎是一无所知,我总要让你了解我,了解我身边重要的人,这些,难道不该考虑吗?"他说这话时,一本正经,很认真。
我忽然觉得起了这个话题,有点不好收场。
我们之前说过,对婚姻都没有期待。换言之,对待未来,我们也没有规划。
"好好好,楚有理,我说不过你行了吧,你最伟大,责任感膨胀。"我虚情假意地恭维。
他却没有如以前那样顺杆儿爬,而是依然维持刚才的神情,审视着我。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说去洗点水果吃。
等我站起身往厨房走的时候,身后的声音说:"我们的孩子,肯定漂亮。"
那口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