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徒手在地上做起俯卧撑。
我一头黑线,说好了好了,知道了。
等他起身后,伸手在桌子的小黑匣上拍了一下,我就听到广播里传来越南语。
我听不懂,他好像明白。
这里总给我一种九十年代的陈旧感,让我想起儿时陪外公一起听的那哧啦哧啦作响的老式收音机。
我说不如我给你看看我的朋友们。
其实我是想用一些影像,刺激一下他的脑神经,看看能不能帮他恢复一些记忆。
他对于能看我手机这件事,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我点了支烟。他这次没拦我,但还是对我说,女孩子不要抽烟。
我说只有我老公才能管我。
他抿起嘴唇,不再说话。
我想了想,打开了蒋豪城的朋友圈。
这货常发些夜店鬼混照。丰乳肥臀大长腿的妹子,众星拱月地围着他。
又或者是骑着重机载着辣妹在盘山公路飙车,总之就是一幅春满人间的大好江山。
艾晖问我这个男人是谁?
我说一个朋友,问他有什么感想?
他撇嘴,不屑道:"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我说对对对。太对了。
之后我把伊森的照片给他看,他评价:"道貌岸然伪君子。"
我正要给他找顾澜依的照片,他忽然问我:"一直陪着你的那个男人是谁?"
我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是乔锐。
"他是位鼎鼎有名的摄影艺术家,我一直叫他乔大师,他是我人生路上的指路明灯。"我煞有介事地说,露出一副尊重脸。
他下唇包住上唇,鼓着嘴巴。
我看到他这副模样,忍俊不禁。
真是可爱地想日。
与此同时,我看到他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速写本。
他邀功般地打开其中一页,像在对我炫耀他会画画。
那是用彩色蜡笔画的,一轮弯月下,大片垂首静默的向日葵,还有一个长发女孩的背影。
我故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说做梦梦到过好几次这个画面,每次女孩要转身时,就醒了。
"所以你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我问。
他急忙摆手,指了指我的头发,说"这样好看"。
我夹着烟的手指有些不稳,于是狠狠吸了一口。上前一步捏住他的下颌,他配合地俯首,任由我摆布。
我将口中的烟渡给他,唇与唇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舌头上涩涩的,烟草味被爆珠的奶香味所掩盖。
甜蜜的气息充溢在口腔里。
这三年,当我极度感觉到思念时,就会用这样的甜蜜陷阱来麻痹自己。
甜,能让人的心情变好。
我不能吃甜食,所以就选了这款奶油爆珠的烟,抽多了,会腻到想要吐。
所以,你感受到我的思念了吗?楚晴川。
如果没有,就再用心一点。
我想我是有了心理障碍,面对身为艾晖的楚晴川,我乱了方寸。
我听到他不停的吞咽声。在极力压制心底的谷欠望。
就在这时,广播里居然传来女人嗯嗯啊啊的声音??
从刚才的广播里我判断这大概是午夜时分的广播剧,没想到居然还是带颜色的?
同时还掺杂着男人的言语,但我听不懂,可女人的叫声,很是让人陶醉。
这么紧要的关头,这就像催化剂,将弥漫在船舱的气体瞬间引爆!
最终,味蕾的香甜和船舱的高温引来一条小蛇,它吐着火热的蛇信,长驱直入。
我将烟蒂扔进水杯,一只火热的大手已经按在我后颈将我托住。
我闭上眼睛的前一秒,看到的是男人侵略性的目光。
果然,他还是他。
谷欠念一起,灵魂深处的他终于现身。
另一只炙热化作火焰挑起了我衣衫的下摆,起了燎原的野火。
嫩白的手臂搭在他双肩,和那黝黑的肤色对比,幻化成一幅留白的水墨。
滚烫如岩浆般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和颈上时,我的呼吸变得短促而又沉重。
他掐住我的腰,将我抱起放坐在桌子上。
我迷离地看着他,他的肌肤上有了细密的汗珠。
"你想过我吗?"我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