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谢谢广哥和萧总仗义相助。"我再次道谢。至少可儿找到了。至少这条线索有了眉目,尽管不甚明朗。
"也没帮上什么忙。杨广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我把你们当一家人。"萧胜男落落大方,这种话从她嘴里说出来,让我有种她和广哥性别错位的感觉。
"嫂子。我哥交给你,我挺放心的。唯一让我担心的就是??"杨不悔皱起眉头,看着她亲哥。
萧胜男眼角眉梢流露出柔情,从杨不悔的那声"嫂子"开始,她便抑制不住心底的喜悦。藏着一种渴望。
她的眼睛里写满期待,等着杨不悔说出下文。
"我哥这个人很无趣,不会哄女孩子,嫂子你可别嫌弃。"杨不悔说完,广哥正凶神恶煞地看着她。
萧胜男则笑出声来,动听如银铃:"没有,他很有趣,而且和别人的有趣不一样。"
"是吗?那还是嫂子你懂得欣赏他啊!"我和杨不悔同时对广哥报以钦佩的目光。
欢乐的气氛持续了不久,我看了眼时间,对客人道:"不好意思萧总,我想去看个病人,他正在手术,现在应该快要结束了。"
"嗯,那不耽误你了,我??"萧胜男转头看向广哥,问:"你和我一起走吗?"
广哥道:"我也去看看那小子,你先回吧。"
"嗯,好。"萧胜男拿起衣服,和我们告别,临走时最后一道目光留给了广哥。
我和杨不悔在去手术室的路上。一直瞄着广哥偷笑,他表情极为不自然地故意装作没看见。
远远地,我看到蒋豪城和伊森他们站在手术室门外,伊森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走来走去,被蒋豪城一顿数落。
"骄阳,你来了。"蒋豪城第一眼看到我,神色沉稳。
"多久了?"来的路上,我一直在压制自己不往手术的事情上想。
可当我到达手术室门口的时候,心里却如同突然飞来一块巨石压住,反而特别镇定。
"五个小时了。"蒋豪城连表都没看,就说出了时间。
"那应该很快就会出来了。"我故作轻松,仿佛里面只是一场小手术。
"嗯。"蒋豪城双手抱胸,回应道。
我深呼吸的同时,手术室的门开了。
杨不悔第一时间搀住我的胳膊。我都没意识到自己腿一软差点要扑进门里。
可只出来了一位全副武装,仅露出眼睛的医务人员。
他摘下口罩,我一眼便认出来,是卢瑟的助手,安德烈。我们之前见过面。
他也一眼看到我,似乎出来就是为了找我:"成骄阳。"
"怎么了?"我紧张地声音都比平时高了些。
"跟我来。"他说着转身就往门内走,我想都没想就跟了进去。
门内是一条长长的走廊,我不知道手术室在哪里,安德烈也并没有要带我进去的意思。
我们就站在进门五米远的护士站旁,他看着我,说卢瑟教授正在里面给病人做手术,手术已经进行了五个小时。
我不停点头,说我知道,很感谢卢瑟教授,之后一定当面向他和玛丽致谢,和我的先生一起。
"教授不需要你的感谢,他让我找到你,你必须答应他一件事。这件事本来在手术之前就应该处理完的。"安德烈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
我根本顾不上多想,十分配合地应道:"嗯,卢瑟教授有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不管他需不需要,我确实很感激。"
安德烈望着我,发音清晰地说:"教授说手术成功后,你不能和病人再见面。"
"什么?"我真得没听懂,几乎是脱口而出。
"教授说,作为你骚扰夫人的代价,病人的手术结束后,你不可以和病人见面。"安德烈补充道。
我飞快地在大脑里组织着语言和逻辑,良久,我问:"就是说,让我离开他?"
"是的。"安德烈答。
"这是代价?是他用医者仁心做的交换?"我质问。
安德烈的脸上露出不悦:"世界上的病患很多,教授不是上帝,不可以从上帝手中夺取他要的人。"
"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神爱世人,然而他的子民竟然如此残忍。我不答应。"我一字一句地反击。
安德烈劝我认真考虑,不要意气用事。
"手术还没有结束,如果在此之前你拿出这种态度,教授是不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