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好吃。"
"那再吃一些吧。"
平芝起身去为岁岁布菜,岁岁站了起来,走到膳桌前坐下,三个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一边笑了起来。
倒是把岁岁原本心里的郁闷感冲散了不少。
旁边,
那位叫琳儿的姑娘,一连着唱了三曲,曲曲都婉转深情,平芝见岁岁没有蹙眉,倒也没有管她,任她唱着。
可她手中的曲音却渐渐的生硬起来,看着平芝眼里心里都是岁岁,她的心情愈发的烦燥。
遂,
抱起琴与她们施了一礼。
"琳儿退下了。"
思悼朝她点了点头,琳儿便转身离去,待厢房门关起来了,思悼才把方才的命案说与平芝听,同时交待岁岁要注意安全。
"不过是一桩命案,有必要如此小心吗?"
平芝蹙眉,虽说发生了两起,但是林子里的那一起,那凶手虽已出家,但却在下山打水的时候,从台阶上滚了下来,脚受伤了,根本没机会下山啊。
也就是说,此次的凶手应该是另有其人?
思悼摇头。
"很难讲,我看过凶案现场,除了??除了女子身上留下了男人的体液、痕迹、抓痕??其他的什么现线都没有,我们现在能知道的,就是女子生前被强.暴过,而且在断气的时候,凶手仍然在进行??甚至还很嚣张的把那东西留在了女子的体内??"
"周围现场却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的,那女子的身份,是官家的庶女,虽不尊贵,但也还算受宠。"
"说起来,这场案子与林子里的那场案子,有很多的相似之处,就连女子躺在地上的姿势都是一样的,所以很难断定,那是不是一个凶手做的。"
"或者是有人在模仿那个案子。"
岁岁听着微微抬眸,转头看向思悼。
"如果是在模仿,那之前林子里案发之时,你能查出来,都有谁在现场吗?"
思悼点头,但依然为难。
"我们不能确定,凶手是不是在我们发现之前,就已经看过凶案现场。"
这样也是有道理的,一边喝着平芝递过来的汤,岁岁蹙眉思索了起来。
脑海里的一些画面悠悠闪烁。
根据思悼的描述,也并不是一丝蛛丝蚂迹都没有。
"思悼??"
轻唤着他的名字,思悼恩了一声,看向岁岁。
"这个人,左边应该有残疾。"
"如你所述,凶手用左手掐住女子的脖子,但是第四根手指印痕明显要轻上许多,所以他的第四指必有问题,另外,女子的身体右边的压痕比左边的要重,就说明他的左腿也不能过份的用力。"
"周围没有任何凶手的痕迹,那有可能这个凶手的武功还不错。"
??
一番分析下来,倒是让前面的迷雾拨开了不少,思悼将岁岁的话一一记在心里,待回去之后,再重新观察屋顶或者是高处的痕迹,应该有迹可寻。
以往有案子的时候,他都会与岁岁说,经岁岁一挑拨之后,总是要比以前简单许多的。
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他们才离开飘香十里,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在她们踏出飘香十里的时候,琳儿正倚着门口,怔怔的看着岁岁的背影,眼神里溢出一丝复杂。
思悼和平芝送岁岁回苏府。
刚一踏进府门,就看到老爹急匆匆的奔了过来,眼中满是担忧。
"乖崽,你去哪里了?摄政王府都派人过来问了两趟了,你不是去王府了吗?"
岁岁抿唇笑了笑,伸手握住爹的手。
"是去了,后来又遇到思悼和平芝,就出去吃了一顿。"
"姐,你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去,你们是不是去的飘香十里。"
一帮坏蛋,有好吃的为什么不叫他,不知道他在府里过得特别的水深火热吗?
看着他眼中哀怨的眼神,岁岁摸了摸弟弟的脑袋。
"给你带了好吃的回来了。"
如意将手中的食盒递了过来,平安打开一看,顿时脸上笑眯眯。
"这才是我的亲姐。"
说完得意的朝平芝看了一眼。平芝哼了一声,他刚才可是和家姐一起吃的好吗?
"岁岁,我先去忙了。"
岁岁平安到家,思悼也就放下了心,临走前又交待岁岁千万不可一个人出门,要让侍卫和家奴跟着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