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小胡子的岁岁,倒也没有说什么,看完就走人。
待他们离开,阿咚奔进来,岁岁才把胡子取下来,笑了笑。
"幸好早有准备。"
出门溜,没几手,怎么可能呢。
暗卫走进来。
"这是主子在找你,小姐。"
岁岁眸光一抬,是摄政王?不是展玉颜啊,那就有点麻烦了。
"王爷在军营里下了密令,一定要把您寻出来带回去。"
暗卫看了一眼阿咚,阿咚握着剑坐到岁岁的身旁,冷哼了一声。要不是苏岁岁这个傻女人不愿意走,他早就带着她远走高飞了。
不过,
他是过来人,知道爱情的滋味,那是能让人生也能让人死的东西,碰了就没有那么容易出来。
当年如果不是苏岁岁,他也早就为爱而死了。
伸手,轻抚了抚岁岁的脸蛋。
"如果有一天,你想走,告诉我,我带你离开大圣,去过逍遥的日子。"
"至少,你还能保全你,保全你的孩子--"
岁岁垂眉浅笑,眉眼里皆是伤意,活了十几年,拼命的让自己比别人活得轻松,活得自在,到头来,结果比谁都要苦。
舍弃了穆北隐,就保全了自己母子两个,可相较于这样,岁岁更希望能够保全穆北隐。
只要他还活着,总有一天,他还能遇到自己所爱,能够重新生子,重新有一个美满的家庭。
因为穆北隐很有可能一直忘记下去,直到他死都不会想起来,他曾经有过一个妻子,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可岁岁觉得自己不能忘,一时一刻都不会忘。
躲在这座宅子里,心像被焚烧了一样的思念穆北隐,哪怕被他折磨着,也愿意。
阿咚看着她那幅死样子,就知道话都白说了,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怒道。
"借你靠一下。"
岁岁倾身靠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阿咚又有些不耐烦,转过来,将岁岁搂在怀里。
仰头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我他.妈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刚说完就低头朝岁岁看去,结果看到自己的衣襟都湿了一片,阿咚顿时慌乱了起来,举起双手投降。
"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乃至我的生命,真的,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
"求你别哭。"
她就是嚎着哭出来还好,起码发泄了情绪,可是她就这样埋在你怀里,默默的流泪,像小河一样,根本止不住。
哭得阿咚手里的剑都要跳。
要是能一剑杀了摄政王该多好。
"我带你去看风景。"
咕噜将岁岁抱了起来,闪身跃出窗户,暗卫追出去,看着他们平安的出去了才放心。
他叫暗流,是王爷留下来保护岁岁的暗卫统领,如今的宅子男主人。
蹙眉,
转身上马朝军营奔去,他要去跟一组的暗卫统领会一会面,问问王爷的具体情况。
王妃肚子里可还有着王爷的孩子,王爷不能这样对待王妃。
这一天,
家里的主子都回来得很晚,恰好就错过了摄政王的又一番搜寻。
营帐里,
摄政王紫眸里的火焰不断的燃烧起来,鞭子抽摊了好几个侍卫头领,帐营里的东西都飞了出去。
他不允许苏岁岁离开他的视线,可是这个女人却跑了。
扣她在身边觉得烦得很,可是她若是不见了,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心里更加的烦燥。
甚至还有杀意。
他只知道,他现在就要见到苏岁岁,现在就要。
"王爷,敌军离我们只有八十里了。"
"迎战。"
展开双臂,侍卫们立即上前,将战甲呈了上来,一一替王爷着上。
半个时辰之后,摄政王英武的身形便出现在城门之上。
"王爷,我们已经夺了他们四座城池,估计他们也已经做好了拼死一博的准备。"
流风风.尘仆仆,左胳膊缠着一层纱带,鲜血时不时溢出来。
他刚刚才送第四座城池赶回来,穿过第四座城池,就到了一个叫百座桥的地方,那里的百姓与士兵统一了战线,一起守城,要攻下来,还要从长计议。
听闻,
被送回来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