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友情的温暖,如果一个人在世间,什么都没有,只有冷漠,那他或者有什么意义呢?你才是最可怜的那个!"
"你说我可怜?"
殷若枫眸底闪过一丝薄怒,也不知道扯到了他那根神经,他瞬间就捏住了我的下巴,逼着我抬头看向他。
我扯出一抹笑意:"对,你才是最可怜的,你有想过你么?你连个人都不是!这不是可怜是什么?"
反正现在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也不在乎会不会惹怒他。
他盯着我,眸底的寒意几乎要把我冻僵,下巴被他冰凉的手指捏的生疼,但是我却倔强地咬着牙,不发出一丝痛苦的声音。
薄怒过后,他的嘴角忽然就扬了起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缓缓启唇:"你不觉得无知最可怜么?你知道刚刚那女鬼是谁么?你知道为什么你的舌尖血对她不管用么?还有??你难道不想知道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去阴间,救下你那小情人?"
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恰到好处,每一句都像是针尖一样扎在我心上。
每个字都是我想要知道的。
原本嘴角还带着的笑意顿时就消失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依旧抿着唇不说话。
他用力将我的下巴给扔开,我的脸顿时就撇到了旁边,他转过身,只留给我一个背影。
冰冷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
"现在你觉得谁可怜?"
他刚刚说的话不住地在我的脑海里回旋着,这个时候我却没有问其他的问题,就只想着解释。
"他不是我小情人,他是我弟弟。"
"呵??弟弟?你觉得一个只认识几天的人,能为你做到这种地步么?莫暖暖,你还真是跟以前一样,总有本事让别人替你卖命。"
他似乎话中有话,我隐约觉得,他说的这句话跟我手上的红线有关系。
"什么以前?"
我急忙问。
"你想知道么?"
"想。"
"给我个理由,我看看值不值得我告诉你这些事。"
殷若枫说完,转身就回到了客厅里,一边走还一边说:"进来思考吧,舒坦些。"
虽然我很不想听他的话,但是现在,我也怕那女鬼去而复返。在阳台上踌躇了一会儿,便也跟了进去。
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殷若枫正坐在沙发上,一条腿横搭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右手轻轻地拖着脑袋,漆黑如墨的长发顺着他倾斜的弧度,散落在沙发上,看起来十分慵懒闲适,只有卧室内昏黄的灯光亮着,他苍白的俊脸模糊不清。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样。我忽然就想到了504房间看到的那一幕,他的这张脸不经意间跟那男鬼的脸重合了。
看到他那双修长的手,我就想到了我做的那个梦,那在我身上游走的手,还有那跟殷若枫一样的声音??
这种氛围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忍不住打开了灯。
璀璨的吊灯亮了起来,有些泛黄的灯光,给他苍白的脸上带了一抹柔色,让他看起来不是那么的冰冷了。
刚刚那股子诡异的气氛也消散了一些,我忍不住松了口气。
"坐下吧。"
他缓缓开口,冰冷狭长的黑眸一直盯着我。
很奇怪,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有魔力一样,我明明十分抗拒,可是却还是照做了,这里明明是他给我安排的地方,我看过,这里是新装修的,以前应该没人住,他第一次来,却更像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我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脊背挺得笔直。正襟危坐。
"放松点,接下来的时间很长,这么坐着很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我顿时感觉头都大了。
他说给他一个理由,可是我左想右想,都想不到要怎么说服他,似乎每一点都不足以让他告诉我这些。
我想了很久很久,久到我屁股都坐麻了的时候,我才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跟周生做了这么多吓唬人的事,还害了那么多不相关的人,难道告诉我这些,不是应该的吗?就当做你的道歉好了。"
话音刚落,殷若枫忽然就嗤笑了一声:"道歉?你还真有脸,那你说说,我跟他做过什么事?"
我正了正身子,说:"庙里求来的平安符,是你给那个大师的吧,我的同学本来就是无辜的,他们不过是信了不该信的人,你却害得他们丢了命,还有??阿寻也是为了救我,你不是说让我杀了你么?那我应该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