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发现有一间病房的床铺上的床单角折了起来。
这个发现,无疑是惊喜的。
我把阿寻叫过来,让他看了那里。
"仅凭这个不能确定那工人是不是在这间病房,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会儿,看有没有什么新发现。"
现在找不到工人,桃木剑里面的任务,什么线索也找不到,也只能这么做了。
我跟阿寻在走廊的一条长椅上坐了下来。
二楼整个走廊,都静悄悄的,墙壁雪白雪白的,时间久了,我总觉得有点心慌。
尽管监控都没开,但我心里总是完全放心不下。
在这里等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就在我耳朵都已经跟着安静下来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阵剧烈的碰撞声,其中还夹杂着沉闷的肉体落体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就是从楼下传来的。
阿寻对这声音无动于衷,就像是没听到似的。
可是我待不住,我忍不住说道:"阿寻,我下去看看,这里反正也没人过来。"
阿寻放在腿侧的手指动了动,淡淡地说:"我陪你一起去吧。"
说着,便站起身,走到了前面。
看着阿寻这样,我心底的感激更深,可是那感激中还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歉疚。
我跟阿寻下了楼,很快,就找到了声音来源处。
那是一楼的走廊角落。
那角落里坐着一个人影,那人影挣扎了几下,似乎想要起来,但最终还是坐了下去。
这一楼跟二楼一样,也安安静静的。
我有些纳闷,难道今天没有护士值班?这一楼也没有病人么?
走近走廊角落,我才看清那人影的模样。
那是一个少年,长得清秀干净,一张脸有些苍白,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薄唇微微抿着,整个人透露出一股子倔强。
他身上的气质,给人一种冰冷,生人勿近的感觉。
见到我们。那少年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原本还在微微挣扎着的身子也不动了,干脆直接靠在了墙壁上。
那双带着警惕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我们。
见到这少年,我觉得心底一跳,一股子莫名的熟悉感忽然就传了过来。
那少年看着我们,我们也盯着少年,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少年的目光落到了我手中拿着的桃木剑上,他的目光停滞住,紧接着开口了。
干净的少年的嗓音。听起来有些清冷。
"你这桃木剑哪儿来的?"
见他开口,我愣了愣,下意识地看向我手中的桃木剑。
那桃木剑还用黑布包着,他怎么知道是桃木剑?
"你是谁?"我忍不住开口问道。
那少年听我这么问,根本没理我,他挣扎了一下,吃力地从地上站起身。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大衣,因为刚刚在地上的原因,大衣上多了一丝褶皱,不过这并不影响他整个人的气质。
少年挺直了脊背,年龄看起来比阿寻小,但是在气势上一点都不弱于阿寻,个头也比我要高。
"这桃木剑是我们家的东西,怎么跑到你手里了?是不是你偷得?"
少年盯着我,脸色更加苍白,估计在强忍着什么。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一咯噔,他家的东西?
莫非??
我仔细看了眼他的眉眼,越看越觉得熟悉,隐隐约约有一些我爹的模样。
我心里一激动,忍不住问:"你背上心脏的位置,是不是有个朱砂痣?"
少年一听。眸底警惕的神色更深,他死死盯着我,咬牙说道:"你到底是谁?"
"我??"
我刚想说我是他姐姐,但阿寻却在这个时候拉了我一下,将我拉到他的身后,跟少年对视:"这把剑你父母已经给了我师父了,这也不是你们家的东西,只不过是暂存在你们那里,你不要搞错了。"
听阿寻这么说,我更加确定,他就是我弟弟!
我还想着,等解决完这件事去找找我弟弟,没想到就在不经意间,弟弟出现在我面前。
刚刚的那股子熟悉感觉,应该就是来血缘关系,一家人,就算分开多久,再见面的时候,总是会感觉得到,那种感觉,没有经历过是根本体会不出来的。
只是??我原本以为弟弟被送到了富人家,会成为电视上演的那种。绅士温柔多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