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工资里面扣除一点房租,不算贵,我觉得有时候在外面跑得累的时候我就不回家了。
周末不上班的时候我就回去陪着薄清的外婆。
薄清的工作其实比我还忙,他们公司最近承接了一个销售橱柜的业务,薄清就早出晚归的,我心疼薄清,以前的时候他都是西装革履开着名车上班的精英一族,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我常常看见薄清回来就躺在家里的客厅就睡着了,外婆就唠叨薄清把工作辞了。
薄清不愿意。他说做业务赚的钱多,外婆说家里不缺钱,我们都拗不过薄清,只能随他去了。
外婆始终没有问过我和薄清为什么突然从薄家出来了,我们大家都形成了一种默契,就是不提过去的事情。
我有时候忙的晕头转向的时候松懈下来,常常会想起以前的人和事情。
我以为自己离开了榕城,就跟榕城的一切都断绝了。
有一天初栀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夜里十二点的时候,我睡得迷迷糊糊的,初栀跟我说,"米果。你在哪里?"
我听见初栀的声音立马就从床上坐起来。
电话那边有点吵,初栀捂着嘴巴跟我说话,"米果,你到底去哪里了,你是不是跟薄清在一起?"
我没说话,握着电话的手却不自觉的用力了几分。
见我没说话,初栀对着电话"喂"了几声。
"米果,你真的不要薄琛了吗?"
我紧绷着自己的情绪,鼻子一阵发酸。
"你都走了两个多月了,是不是该回来了?"
初栀的声音很温柔,好声好气的跟我说着,"你那天走了以后没多久薄琛就回来了,知道你跟薄清跑了,薄琛当时气得就发飙了,他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你不会真的喜欢你二哥吧?"
"你说话啊?"
"米果,你现在回来好不好,薄琛最近总是在酒吧里泡着,陆承倾都喝不过薄琛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脾气变得很暴躁,我们都很担心他??"
我本来还睡眼朦胧,后来整个人都清醒了。
我没说一句话,初栀后来挂了电话。
我睁着眼到了天亮,早上八点的时候准时去了公司。
自从昨晚接了初栀的电话以后,我就总是魂不守舍的,我有时候常常会冒出一个念头,就是想回去看一眼薄琛。
去见薄琛需要太多的勇气,我害怕面对薄琛咄咄逼人的气势,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敢面对自己的真心,我的思念一点点的渗入我的身体里面,好几次我都拿出了手机按下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电话,最终却没有按下拨号键。
青州十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我早起穿了一件米黄色的针织衫,蓝色的牛仔裤,今天需要去城郊做一个关于民生的基层调查,说好的娱乐杂志结果弄得不伦不类的,我最近就跟着瞎折腾。
我去公司打了卡,然后就准备好东西下楼了。
步行经过我们公司楼下的花园里面,突然我的面前上来了几个陌生男人。
统一的衣着打扮,围着我,不让我过去。
"米小姐,还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离我最近的男人冷着脸跟我说,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人架着手臂往大路方向去。
大白天的竟然拦路挟持我?
我最近跑新闻有点多。可是也没得罪什么人啊,我大叫着喊救命,可是根本动不了那些人,我也挣扎不开来,然后我就被他们塞进了一辆车里。
动作有点太粗暴,我的头磕在另一边的出门上面,我疼得顾不上我额头上的伤痕,急忙爬起来想打开车门逃跑。
结果有人从外面拉开车门坐进来,我本能的闪在里面。
我还来不及破口大骂,对方就把我压在了身体底下。我睁着眼看着他,我的心脏瞬间就好像漏了跳动一般。
还是那个我熟悉的香水味,夹藏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只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却让我觉得陌生又害怕。
"薄琛??"我失声叫出了口。
薄琛的脸近在咫尺,我看着他两眼里面迸发出的火焰恨不得把我燃烧了,我知道,我总算是彻底把他惹毛了。
"呜,不要??"
薄琛伸手就撕我的外套,我穿着的针织开衫一下就被扯了下来,薄琛把它甩在了前排座椅上面。
"米果,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玩弄,电话不接,信息不回,以为我找不到你,微信把我拉黑了,你够狠!"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