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上却传来有股力道,淡淡的烟草味萦绕在鼻端。
"你不能喝酒不知道吗?"温润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责备。
夙惜愣了一下!
没想到这场宴会,容凛到底还是请了楼君贤。
她以为因为上次的事儿,他不会再请这个男人呢。
"你怎么在这里?"
"我要进来,还不容易?"
"他没请你?"
"没有!"
"??"他还真是!实诚!
明知道容凛现在处处不待见他,竟然还混进来,到底是想干什么?被容凛的人给盯成筛子。
夙惜不动声色的将楼君贤的手从自己的手腕上拿掉,将酒杯放下,淡淡的提醒:"这里是南炎,你应该知道,他一向不太讲道理的。"
"你这是在表现出对他的不满?"
"随你怎么说!"
而后夙惜懒得理他。
确切的说,她是对这个男人更不满才对。
十年前,不声不响就那么走了,现在又霸道的回来,试图搅乱她的生活。
可笑的是,她的生活本来就不算平静,而她竟然还将这份账直接算在了他的头上,真不知道该说自己什么好!
夙惜转身要走!
然而手腕上却再次传来一股力道。
而后不等她反应,就被男人直接拖着走:"我想,我们得好好谈谈。"
谈!?
上次三个小时都没谈明白?现在还需要谈什么?
但在这样的场合里,夙惜也不好直接将他给甩开,只能任由他拉着自己走,一直到无人的地方,也就是她时常散步的花园,楼君贤才停了下来。
"现在可以说了吧?"
"你对我,是不是有偏见?"
"无关乎偏见,只是我们应该保持距离。"是有偏见的,但这份偏见,夙惜却不愿意再提起。
那些往事,几乎都要腐烂了,再提起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然而楼君贤却说:"我知道,十年前我那么突然的离开对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不至于!"
夙惜唯一能保持的,也就是现在的这份理智。
她觉得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不能因为一个男人乱了自己的世界。
只是以前能这样保持。
可之后,心被容凛一点一点攻占后,她还想维持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的艰难。
而现在:"我们不曾开始,也不曾让彼此知道彼此的内心,所以不至于有什么伤害。"
"夙惜。你在说谎!!"
楼君贤毫不客气的打断她。
原本,他不想这么急功近利,太过着急,只会让她不适应,并且也因此可能对他产生厌恶。
但现在,他到底还是着急了!
可夙惜却说"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在说谎!"
"我说过,我没有,所以请你不要那么自以为是。"
既然没机会表白公开的东西,那么永远都埋在心底。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儿的,夙惜在心里这样想着。
但楼君贤却不那么想!
他费尽心机十年,好不容易回来,自然不会让那一切就任由她说结束,然后就彻底的结束。
"夙惜,他不爱你,你已经看明白这一切,既然明白了你还这般执迷不悟的话,那我就让你看的更清楚一些。"
丢下这句话,楼君贤走了。
微风,微凉!
夙惜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儿。
心,更凉。
转身,就撞进了一个怀抱,容凛将她扶好,没说话!但夙惜感觉到了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不一样的气息。
很冷,甚至可以和她心里的那种冷意有的一拼!
"你??"
"先回去吧。"
夙惜:"??"刚才的话他都听到了吧?难得的,竟然丝毫都没发作。
可就是因为如此,夙惜却感觉到了有些心虚。
不过既然他什么都没说,夙惜也懒得说。
回到宴会上,容毓来了。羽毛看到她,赶紧将容毓松开就来到她面前:"姐你去哪里了,我到处都找不到你。"
"是啊,告诉你妹妹,你去哪里了。"
夙惜:"??"这男人,到底什么意思?
刚才在外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