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这个女人一顿。
今晚是他的生日!
却也是他这些年最为堵心的一个生日,连一个女人都驯服不了,当真是挫败。
更过分的是,他现在不能将她怎么样。
"我过分?"
"难道不过分?"
"那有你过分吗?你已经都和她离婚了,但却还留着她的东西。"所以到底是他们谁过分。
容凛:"谁告诉你是我留着她的东西的?"
"要不是你,管家他们敢留?"
容凛:"??"
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个该死的女人,竟然也变的如此伶牙俐齿。
就连反驳,都让人找不到缺口。
怒及反笑的容凛,笑的夙惜心里一颤:"你笑什么?"
"夙惜,你在吃醋。"
此刻,原本刚才还怒到极致的容凛,眼底却染上了点点笑意。
他虽然和夙惜在一起这么多年,但在感情上,依旧还有些慢热,但他心里也清楚??夙惜越是这种反应!
就越是可能对自己太过在乎。
否则的话,一个女人凭什么会有那样的态度对你?
"自作多情。"夙惜一个白眼过去,甩开容凛的手就上了楼。
只要是属于他的地方,房子的格局几乎都差不多,夙惜很容易就找到了卧室的位置。
打开一看就知道不是主卧,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身后跟着容凛,"我自作多情?"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吃醋的样子就跟打翻了几坛子醋一样。"
"嘭!"回应他的,是夙惜直接摔门的声音。
他被关在了外面。
反应过来要拧开锁进去,才发现门被反锁了。
"夙惜。"牙再一次的被咬响。
这个该死的女人,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这么难搞的?
里面没有了动静,显然是夙惜已经去洗手间洗漱。
人都说,在最生气的时候,是连觉都睡不着的,可夙惜,大概是因为她身体的缘故,不管有什么样的心事,到点绝对就顶不住。
洗完澡后,夙惜就上床睡觉了。
而门外的容凛,今晚却是最难过的一个晚上。
夙惜的态度,显然还是很计较??!她计较,让他欣喜的同时,也恼火。
毕竟她的身体不能太过忧虑,而他也不想让她为自己的事儿太过烦心。
先回到自己的房间。
掏出电话就拨给了容修。
电话那边很快接起:"大少。"
"我想知道。木雪和她到底怎么还在南炎。"
容修:"??"
没想到大少当时说这件事的时候并非说着玩的,显然的,跟夙惜有关的事儿,他现在都是上了心的。
深吸一口气,道:"属下立刻去办。"
"今晚之后,我不希望在南炎再见到她们。"
"是!"夙惜小姐竟然将大少逼到了这样的地步吗?
以前,他不会!
从来不会为女人驻留的他,现在竟然已经能为夙惜小姐做那么多。
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夙惜的福,还是祸!
最近南炎发生的事儿太多了。多的让人有些应接不暇。
??
这一晚,容凛都没来打扰她。
昨晚闹腾的太厉害,所以夙惜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下楼的时候,容凛已经不在了,但她看到了刘妈。
"刘妈?你怎么在这里?"
"小姐您醒了,是大少让我过来照顾您的。"
"??"
"早餐已经温了好几次,你先吃点垫垫底,我马上就做午饭了。"
夙惜:"嗯!"
她也真的是饿了。
现在能吃的下,还能睡的着,是不是给人一种没心没肺的感觉?
说真的,夙惜还真想当那样的人,没心没肺,这样也就能什么都不在乎了。
只是可惜,要当一个那样的人,是何其的难啊。
"他呢?"一边吃着盘子里的单面蛋,一边问刘妈。
刘妈愣了一下,道:"大少一大早就出去了。好像是因为一个叫楼少的什么事儿。"
"??"楼少?
楼君贤?
听到容凛是因为楼君贤而离开的,夙惜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