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疑惑的看着他,"不是你那个便宜爹赶走的?"
秦南爵喉咙一干,从口袋中抽出一支烟。
百里青阻止他,"医院禁止吸烟。"
秦三爷完全自动忽视了他的话,"啪"地一声将香烟点燃,狠狠地抽了两口:"五年前我可能??动了一个女人。"
百里青一惊,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你说什么?!"
秦南爵眯着狭长的眸子,似在回忆,又似茫然。
等百里青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秦南爵还是一声不吭,百里青只好问道:"为什么说是可能?"
"??被下了药,记不太清。"
"谁??能给你下药?"百里青狐疑。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秦南爵笑出了声,可是这笑声中却没有半点笑意,有的只是寒冷和轻嘲,"除了那个想要留下种儿的老家伙。还能有谁?"
虽然百里青知道秦南爵与其父之间的恩怨,但是乍然听到还是忍不住的惊讶和后怕,好在那一次下的是催情药,如果是毒药??
但似乎有哪里不太对??
"以你这家伙变态的忍耐力就算是中了招,也不至于见到女人就上吧?"
百里青觉得这才是问题的所在。
秦南爵又狠狠地抽了两口烟,好像这个时候只有尼古丁的味道可以压抑住他内心的烦躁,"??不清楚。"
模模糊糊的他只记得当时那小姑娘身上的味道勾人的很,比催情药还要让他难以抵抗。
后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的脑海中只有零碎的画面,最多的是那一声声凄厉的叫喊声。
他一度以为那是中药之后出现的记忆混乱,后来又因为生意上出了一些问题他出了国,这件事情也就被抛在了脑后,但是现在--
他翻了花兮的资料,五年前的事情闹得这么大,那个小女人出事的时间与他记忆出现断层的事件如此相近,不得不让他怀疑??
于是他弄来了花城宇的头发,想要验一下血缘,看究竟是不是他的种儿。
他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花城宇是他的孩子,这样他与花兮之间就有了扯不断的牵挂;但是另一方面他却又恐惧,恐惧当年给花兮造成不可挽回伤害的混蛋真的是他。
他更怕那女人会因此恨上他。
毕竟她因为那次的伤害失去了至亲,也失去了安宁的生活,就此被污名缠身。
百里青看着他一变再变的神情,顿了顿,然后想起了什么,见鬼似的看着他,"你该不会是??找到那个女人了?"
最可怕的不会也正好对那个女人动了心吧?
秦南爵表现的讳莫如深。
而百里青觉得自己的人生早到了欺凌,靠之,千年老铁树都开花了,为什么他的茅草屋上还是杂草丛生,没有长出一朵娇花?
端起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所以??那女人是谁?!"
是那位小仙女能收了这个孽障。
秦南爵流痞的眸光扫了过来。薄唇吐出两个字,"花、兮。"
倒是个不错的名字。
只是,百里青看着死党骄傲的神情,很没有良心的给他泼了盆冷水,"骄傲什么?人家的孩子可跟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百年铁树秦三爷双眸凝结着寒冰,冷冷扫了他一眼,"有功夫跟个娘们一样的八婆,还不去如去跪破了童子身。"
百里青咬牙:"你最好乞求自己的感情跟生意一样风生水起。"
秦南爵淡淡凝眸:"那是自然。"
百里青:"??"他这句话真的没有祝福他的意思。
??
秦南爵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打着现在事情未平息她一个女人住在小公寓不安全的借口,秦南爵强行将她留在了别墅。
花兮因为商场的事情也有些后怕,在男人再三保证不会乱来后,勉勉强强的留了下来。
"花兮呢?"他帮她出了这口气,这女人竟然连一点表示都没有?
没良心的女人。
"这??这个??小嫂子在房间。"马仔欲言又止。
秦南爵抬脚上楼,并没有将他的犹豫放在心上,但是当他推开客房卧室的门,叮铃哐啷滑过来两个酒瓶子,他蓦然就明白了马仔欲言又止的原因。
打开了房间内的开关,黑漆漆的室内顿时明亮了起来。
孤狼般桀骜的眸子眯起,双手自然垂落插在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