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战。
紧咬着唇瓣,愣是站在水下一动不动。
什么叫做冰火两重天她现在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心中不住的咒骂今天过去,她非要剥了那个恶心的李总的皮不可。
冰凉的冷水冲淡了一些体内的热火,小腿却在这个时候不给力的抽筋了。
这股子酸爽简直是--毙了狗了。
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想要去按压一下抽筋的小腿,嘴角泄出一声声的浅呼。
男人听见浴室中的流水声,性感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眸中布满明明灭灭的光束。
扯了扯领带,将西装外套扔到一边,发出一声响动。
花兮听见动静,连忙回头,不期然的就撞进了男人幽深狭长的眸子中,看到他的动作,下意识的咬了咬唇瓣。
他怎么会进来??
眼眸一阵收缩,扶着墙面的手指慢慢的蜷曲,向后退了一步,"你??你想干什么?"
虽然他长得很符合她的审美,但是她可没有一夜&情的爱好。
男人迈着长腿一步步的向她靠近,浴室内只有浅浅的水流声。
花兮不住的向后退,直到后背紧紧的靠在了冰凉的墙面上,退无可退。
男人长身如玉在距离她仅有一米的地方停下,居高临下的在她的眼前盖上一层阴影,她因为冲了半天冷水澡的关系身上的小礼服紧紧的贴在身上,身形样貌一览无余。
男人白衬衫,深蓝色西装裤,身形笔直修长,上下滚动的喉结既性感又禁欲。
"你??出去。"她现在难受的很,如果待会儿她忍不住扑上去将人给啃了,她颜面何存啊。
男人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的腰,清新冷冽的气息扑面而来,耳边是男人炙热的呼吸,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轰--
花兮从未见过能将这么无赖的话说的这么理所当然的混账男人,将荤话说的这么信手拈来的指不定外面有多少女人,她如果因为一是一直不坚定把人给啃了,绝壁有得艾滋病的风险啊。
"这位先生,请你放开。转身、右转、出去!"
男人大掌包裹住她的腰,挺了挺健硕的胸膛,让她感受到自己喷薄的肌肉,"我出去,谁满足你,嗯?"
葱白的手盖住他的脸,她咬牙切齿道,"闭上你的嘴巴,我用得着你满足?你吖一个见了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种&马,老娘如果今天顺了你意。保不准明天就要进医院去查有没有患病,我警告你不要打老娘的主意,否则我一定阉了你丫的。"
一口一句老娘说的男人一阵脸黑。
深邃幽冷的眸子冰寒的睨着她,弯下腰,修长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颌,炽热的呼吸在她的嘴角漾开,"我不在的这三年,用这张纯情的脸勾引了几个男?"
花兮迷茫的看着他,压根不知道他究竟在说什么。
男人见此低低一笑,三分嘲笑,七分冷漠,打横抱将人抱起,朝着卧室走去。
徒生撕开她本就已经裂开的裙子,大掌一扬,裙子在空中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地上。
恶狠狠的啃咬着她的红唇。
三年,三年不曾享受过这滋味,男人疯魔一般的将所有感官都沉浸其中,花兮被他高超的吻技和饿虎扑食般的姿态骇住。
男人的大掌在她的身上点着火,引起一阵阵的战栗。她惊异的发现男人竟然对她的身体出奇的了解。
她不着半缕,他却只是解开了皮带。
她浑身不着一物,他衣冠整齐。
唇瓣抿成一条菲薄的弧度,幽深的眸子一片寒冰密布。
"想要吗?宝贝??"
花兮本能的想要点头,但是却看看停住,紧紧地咬着唇瓣,不让自己说出有可能被侮辱的言语。
窗外夜色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
豪华的套房内传来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软软的求饶声--
"告诉我,你究竟是谁?"
"嗬??"男人发出一声嘲讽的笑声。
??
翌日醒来的瞬间花兮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被重新拆卸过一遍似的,慢悠悠的从床上直起身子,按压了一下胀痛的太阳穴,她昨天这是被灌了多少酒,怎么这么疼?
扬起的手臂嗖嗖的冷风钻了进来,花兮惊讶的掀开被子一看,顿时傻在了当场--
谁能告诉她,她身上这如同狗啃一样的青青紫紫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