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借口,秦南爵怎么可能会傻到相信,更何况她还笑的这么欢,一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故意的模样。
"你的道歉很有诚意。"秦南爵冷冷说着反话。
花兮拿着纱布的手微一用力,秦南爵疼的皱起了眉头,"你特么轻点!"
"不好意思哈,我一向都是这么没轻没重的。"弯下眉眼,笑的狡黠如狐。
秦南爵薄唇微抿,深沉的目光看着她,"不知道轻重?这么耍我,你就不想想以后我会不会报复回来?"
"你是顾头不顾腚,一时爽过就舒坦了,嗯?"
花兮:"??"
威胁,赤&裸裸红果果的威胁!
后面的包扎,摄于某人的淫威,某女消停了不少,起码没有什么"手滑""不知轻重"的事情再发生。
处理好伤口,她默默的收拾着东西,将一切复原,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受的伤?"
他不会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人去打架吧?
秦南爵瞥了她一眼,"顾北城拿刀划的。"
花兮听到他的回答,眸子投了过来,俏脸变了变,"你们??怎么碰上的?他为什么对你动手?"
秦南爵不在意的一耸肩,"偶然就碰到了,至于为什么动手??"秦南爵玩味的勾起嘴角,一边说着一边观察她的神情变化,"可能是我睡了他的外甥女。"
黑白分明的眸子一闪,她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
蓦然停止了这个话题,转过身去,隔断与他的视线,不经意的咬了下唇瓣。
对于她冷然的沉默,秦南爵从椅子上站起身,高大的身躯站在她的背后,见她收拾妥当后就要走,伸手将她拽了过来。
花兮没有防备他的动作,惯性的就朝着他的力道撞去。
"唔。"秦南爵被撞到伤口,发出一声细碎的闷吭。
她听见他的声音,一怔,想要转身去看看是不是伤口又溢出了鲜血,但是秦南爵双臂却紧紧地禁锢住她的腰,炙热的气息扑在她的侧颈上,低醇的嗓音压在她的耳际,"我受伤了,一点都不心疼,嗯?"
他就是这样,总是一次次的将她好不容易硬下的心肠打碎。
每一次她都告诉自己他有未婚妻,她要是守住底线,不将自己置于最不屑的地位,但是还能她等真的修筑起堡垒,他就率先在上面撕裂一道口子。
薄凉的唇印在她的侧颈上,湿热的温热的气息洒满她的脖子。灵巧的舌在她的颈上挑动,花兮浑身一僵,想要挣脱却挣脱不开。
落落的垂下眸子,她可能是疯了。
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明知道是错,却还是一步步踏进这个错里。
她低迷的情绪被秦南爵轻而易举的察觉,她在他面前就像是个透明人,她却一点都看不透他。
"怎么了?"
她拧着秀眉,沉默无言,敛着眼睑。
"又在使什么性子?"被无视的秦南爵,沉了脸色。
腰际的手越收越紧,花兮觉的有些窒息的难受,胸腔中的沉闷和憋闷无处释放。
"秦南爵。"她咬了咬唇道,"你派人查我了是不是?"
如果说一开始她还不知道他会这么巧合出现在她面前的原因,现在冷静了下来很多事情就清清楚楚的被摆在了眼前。
对于她的质问,秦南爵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霾。
"你和顾北城为什么起争执我不关心??但是有一点我很明白,你是有未婚妻的人,我不止一次的表示过我不想与有主的男人有纠缠,我知道你权倾逼人,可是我不想要??"
话还没说完,身体已经被一股大的力道扯正了身体,强硬的被压在他的怀抱中,下巴被修长的手指捏起,"不想要?又想拍拍屁股把我甩了?"
秦南爵冷厉的眯起眸子,"花兮,你以为??现在的你除了跟着我,还有选择的余地?现在就委屈了?三年前我给你名正言顺的位子你不稀罕,现在又矫情我有未婚妻了!"
她敛着的眸子一颤,又是三年前??
秦南爵的脸色阴沉,"委屈了?你有什么资格委屈。"
被他捏着的下颌有些痛,抬起眸子注视着他,"你除了拿三年前的事情欺负我就没有别的手段了?老是这么掀旧账你有意思吗?对一个失忆的人掀旧账你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无视他的厉火,"就算是三年前我放弃了你又怎么样?结了婚都还可以离婚呢,我跟你在一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