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这个。"封央将温热的杯子送到她的手里,接着她的手心一热。
她低头看了看,是一杯姜茶。
景瓷的小鼻子有些红,看了看杯子里的茶,有些鼻酸。
她不是不记得那些美好的,可是越是记得,她就越是不能原谅。
"喝掉!"他的声音里有着一丝命令,然后他就对着镜子扯下领带,接着是衬衫的扣子,还有皮带,长裤。
景瓷的手里还捧着那杯姜茶,眼睛睁大,他这是在做什么,难道要让她下饭吗?
封先生脱得十分彻底,坦坦荡荡地拿了一件浴衣朝着浴室走:"我先去洗澡。"
景瓷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喝了一口姜茶,真辣。
封央轻笑一声,直接走进浴室里。
景瓷两口就喝掉了姜茶,感觉全身都是汗,有些热。
明明刚才很冷,但是现在她的周身却浮起一抹热,说不出来的感觉。
景瓷将杯子放下,走到房间的梳妆台前坐下,想将头发放下,等封央洗完后她洗一下。
可能泡个澡,就不会那么热了。
她的眼里氤氲着动人的水气,脸也很红,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
景瓷捂着自己的脸,感觉越来越烫。
她不能再呆在这里,不然,今晚狼变的人会是她。
景瓷蓦地站了起来,她跌跌撞撞地想逃出去,但是还没有走两步,背后就被人抱住了,一股水气沾着她的身体,好清凉。
她舒服地叹了口气,想要得更多--
封央咬了咬她的小颈子,轻笑着:"宝宝,你的身体好烫。"
她惊了一下,轻哼着:"放开我,我要去洗澡。"
他却没有松开她,低低的笑着:"心跳得也很快,乖,我来检查一下,是不是生病了。"
他一下子就转过她的身体,黑发披在他的手臂上,正色的古式衣衫半解,倒是有几分旖旎之意。
景瓷难受地轻哼,也不知道怎么了,像是有些头晕,但是脑袋又很清醒。
转眼间,他已经将她抛到了那张超大的床上,美丽妖娆,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撩得无法自制。
今晚,封央很温柔,膜拜着她的身体,直到她受不了地哭泣,他这才温柔了给她。
本来是想一直温柔的,但是这个小家伙。
封央知道是因为药物,眼眸深了深,不再顾虑,放开了力道,怎么尽兴怎么来。
这一晚,他享尽了温柔。
直到凌晨,他才松开她。
景瓷早就累得睡着了。
他一动,她就轻哼一声,声音呢喃着:"不要了。"
封央无声地笑了一下,仍是抵着她,低头在她的额头上怜爱地一吻。
今晚,是他卑鄙了。
他在她的姜茶里放了些助兴的东西,否则,这个新婚夜,大概不会这么平静。
一只手撑起身体,痛快地呼出一口气。
无论从心理,还是身体,他都是无限餍足的。
再看看他的小妻子,身体细白地软在那正色的嫁衣上,黑色铺了满枕。
就这么地看着,他不觉又有了感觉。
从后面抱住她,她哭得厉害,他哄了好久。
温柔的夜,才开始。
而过度纵玉的结果就是,两人都脱力,天亮时才相拥着睡下,一直到下午两点才醒。
景瓷是被舔醒的,浣熊爬到她身边,有一下没有一下地舔着。
才睁开眼睛,就看到那只狼狗幽幽的眼睛。
景瓷甩了一下手,有种恶寒的感觉。
然后,脸上被轻咬了一口,封央的声音有些沙哑:"醒了?"
景瓷仰着小脸看着他,声音有些迷惑:"封央!"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尖叫一声。
小手抓着床单,伸脚将浣熊给踢下去:"你们出去!"
封央拍了拍委屈的浣熊,示意它出去。
等那只狗出去,封央才坐过去,连人带被地抱住她:"怎么了?"
她的小脸埋在被子里不肯说话,封央轻笑一声,想将她的小脸给放出来。
"不要!"她的声音细细的:"封央,你不许动我!"
她的身体告诉她,昨晚有多激烈,露出两只眼睛,她控诉地看着他:"你昨晚都对我做什么了?"
"应该做的,都做了!"他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