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说了。
景瓷听不得这种话,一听到身体就有些软,于是封先生吃得更起劲儿。
新婚的男人最没有节制,像是封央。
所以讨论了一个晚上,也没有讨论出什么结果出来。
倒是景瓷,生不如死。
清早时,他倒是没有再碰她了,好好地让她选一处地方。
景瓷软软地趴在那儿,随手指了一个地方。
那是,巴黎。
封央轻笑了一下,低头吻了她一下:"好。"
景瓷睁开眼睛,想说话,他的手已经掩住她的眼:"好了,睡一会儿吧!"
她闭上眼睛,他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了句:"一周后出发!"
最近她闹得凶,所以公司里的事情有很多没有处理好,包括景氏的烂摊子,是他作的,他得收拾好了。
怀里的这个小家伙,大概也是吃定他了,所以她都不问景氏的事情。
而这两天,他接到好几个电话,都是他的高层们在抱怨盛昭曦为难。
他当然知道,盛昭曦是心里不舒服来着,想想也是,他用这种方式逼了景瓷结婚,所以,他让高层们受着。
就是盛昭曦哪天兴致来了,点名要哪个陪睡,也得去睡。
当然,商子遇是不会让她睡的。
封央陪着景瓷睡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他亲自下楼去做了料理端到楼上。
景瓷正拥着被子咬着,大概是在恼怒昨晚又让他得逞。
封央笑笑,将东西端到一旁去,走过去亲了她的唇一下:"起床了。"
景瓷巴巴地看了看他:"我不想起。"
她卷着被子,像是一条毛毛虫一样。
"那我陪你?"他说着,就要去掀开她的被子,景瓷尖叫一声,立即捂住,捂得很严实,然后抿着小嘴:"不要了!"
她垂下小颈子,白白嫩嫩的小颈子里,全是他的吻痕。
封央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了几下,然后就心里软了下来,不敢怎么碰她了,看起来要生气了。
抱着她,替她将衣服穿好,然后拍拍她:"吃了东西,带浣熊去公园散步。"
景瓷有些别扭:"不想去。"
他笑了笑:"你不出去的话,我也不去了。"
他这么一说,景瓷又赌气了:"那我去,你不许去。"
封央笑笑,也没有说什么。
只是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和她一起出门了。
浣熊今天乖乖的,跟在景瓷的身边。
景瓷穿着米黄色的长款针织衫,素面朝天,细细的打底裤,一双休闲鞋。
封央则是同色的薄风衣。
看起来很休闲,甚至是,他的手里是夹着一根烟的。
大概是怕烟味熏着她,所以他在她和浣熊的后面慢慢地晃。
女人。狗,这种生活,他以前是没有想过的。
此时,浣熊在前面小跑,景瓷怕它跑远了,跟在后面。
而他这几天要得太狠了,所以她跑的样子,有些可笑。
封央站在那儿,又点了一支烟,幽幽地看着她跑的样子,不禁笑了笑,然后朝着前面走去。
景瓷跑了半天,气喘吁吁的,她站住,叫着浣熊的名字。
可是那只呆狗大概好些天没有出来了,像是撒了欢一样。
封央笑着,吹了声口哨。
浣熊的步子一顿,然后就迟疑地掉过头来,看着这边。
它的眼睛里有着一抹疑惑。顿了大概五秒,疯了一样地朝着这边跑过来,扑到景瓷的面前,那一脸的呆萌。
景瓷有些无语,伸手拍拍它的头。
然后看着封央:"这是怎么弄的,它怎么这么听话了?"
她的眼里难得的有些新奇,封央笑笑:"想学?"
景瓷昂着小脸,看着他,傲娇地说:"才不想呢!"
封央笑了一下,然后一拍浣熊的脑袋,那只呆狗就猛地又冲出去了,景瓷气坏了。
"现在想学吗?"懒懒的午后,阳光透过枝叶,撒在他们的周身,像是点点星光。
他微微弯着腰,含笑注视着她。
景瓷则有些恼怒地瞪着他。
良久,她才轻哼一声。
"这是想学的意思?"他轻笑着,伸手半拥抱住她。
景瓷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他已经低头吻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