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的下落吗?"
商子遇缓缓地坐起来,将衣着都整理好,就这么光着上身,声音很淡的说:"你这辈子,都是为了景家而活的吗?"
盛昭曦的脸色有些苍白,精致的唇线也绷紧:"不用你管!"
"好,我没有资格管你!"他略有深意的笑着,然后轻描淡写的说着:"封央在哪,我真的不知道!"
盛昭曦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
商子遇浅笑一声:"你怎么就这么幼稚了呢?"
他轻轻的俯身,小手捏了她的小下巴一下:"我和封央的关系,你不是不知道!"
至少在现在,盛昭曦,还没有封央的利害关系重。
他商子遇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有,但是盛昭曦很特别,但是也没有特别到商子遇愿意放弃一切的地步。
盛昭曦的目光紧锁着他,声音很冷:"我只是想问你,封央,是不是不顾及景瓷了!"
商子遇幽幽的笑了,伸手将她抱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小下巴,声音缓缓地说:"景家,已经不是什么避风港了,昭曦,其实你可以来这里。"
"当你的情妇吗?"盛昭曦的脸色苍白的可怕。
商子遇微微笑着:"那不然呢?"
盛昭曦皱了下眉,随后也笑了起来,她将他的衬衫扔开,然后一件件的穿好自己的衣服。
她的动作很轻缓,一点都没有慌乱和羞耻。
而商子遇看着她,微微的皱起眉。
等她穿好了,这才声音很轻的说:"商子遇,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任何人的情妇!"
商子遇微微的笑着:"那我们拭目以待!"
"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她的声音也很淡。
没有人知道,她盛昭曦就是死,也不会委曲求全,无名无分的跟着一个男人。
她笔直的走出去,没有丝毫的留念。
本来发泄过的身体,倒不是那么的舒畅了。
商子遇坐着,许久,都是沉着脸。
盛昭曦走出去,她坐到自己的车上,身体靠在椅背上,这才从中控那儿拿出一小盒的药。
今天他没有采取措施,而她更没有给他生孩子的癖好。
她吞了一颗药,就着很冰冷的水,呛得有些恶心。
她静静地坐了许久,这才给景瓷打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景瓷才接起来,听着声音也很疲惫的样子。
盛昭曦放软了声调,轻柔的说:"景瓷,你早点休息。"
景瓷应了一声,声音有些沙哑。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盛昭曦笑了笑:"你照顾好自己。"
景瓷咬着唇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她们是互相了解彼此的,盛昭曦一定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她不愿意说。
是什么让她不愿意说?
景瓷轻轻地笑了,而这个电话,只是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吧!
景瓷挂断了电话,看着卧室的四周。
这里还是原来的样子,却因为没有了男主人而变得格外的冷清。
封央,将她扔在这里一星期了,他在暗处忙着对付景氏。
他不接她的电话,也不肯见她??
忽然,景瓷轻轻地笑了,笑的很让人心疼。
她仰了仰头,不让泪水落下来。
景瓷,你还在这里等什么呢!
你在这里等他,而他,却在等着你离开!
他如果真的在意你,就不会留你独自一个人了。
垂了垂眸子,泪水也顺着脸颊一颗颗掉落,有一颗掉在了手臂上,温度有些烫得吓人。
她走到更衣室。拿出一个行李箱,事实上这里面的许多衣物都是他准备的,所以她并没有搬几件衣服过来。
伸手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不该拿走的,她一件也没有拿,应该拿走的,她一件都没有留。
景瓷垂下眼眸,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那枚闪闪发亮的钻戒,是他求婚时候送的。
还有一只对戒带在右手上。
她缓缓地还下,放在手心里一会儿,手蓦然的握紧,然后缓缓地闭眼。
松开时,将它们放在了床头柜上。
钻戒依旧发出闪耀夺目的光芒,只是那银色的冷光,看起来是那样的冰冷。
她手上的温度,也不复存在。
她依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