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握住她的小腰,她再多的挣扎,也无法逃离开。
他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声音透着浓浓的危险:"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她实在是受不了那种感觉,摇着头,哀叫出声:"没有!"
封央锁着她的眼,盯着她许久。
虽然信了她,但是此时就如同历音音说的,孤男寡女的,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
封央不想忍,他的表情温柔地起来,改去吻她的小颈子。
景瓷呆了呆,然后就感觉到他的迫切,她又羞又怒,小手一把拉起他的头发往后扯:"放开我!"
可是他又怎么能放得开,按着她的小肩膀就想来。
她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车子里因为酒香而浮动着一股动人的气息。
景瓷有些疼,推着他:"封先生,请自重!"
他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侧:"现在是你压着我!"
他真不要脸。
再这样下去,真得给他得逞了。
景瓷抿了抿唇,迫于无奈,用力在他手上的伤处一按。
封央吃痛地闷哼一声,手不由自主地松开她的身体。
景瓷趁机下去,本来是想立即走人的,但是想想他的手也没有办法再做坏事,于是坐回驾驶室里防备地看着他。
封央的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
他低咒一声,这个小东西,她可真心狠。
封央皱了眉,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眼:"怎么不走了?"
此时已经很晚,这一段路是私道,有很长地方都没有灯。
他直起身体靠在后面的椅背上,语气淡淡的:"过来帮我看一下,不然,下车。"
景瓷气极,但是她是真不敢下车。
"你手抬起来。"她冷着声音。
封央看了看她别扭的样子,然后伸出了伤着的手让她检查。
景瓷皱了下眉,看到白色的衬衫衣袖都染红了。
她抿了抿唇,伸手小心地将袖子挽上。
然后就看到他的手背上,有两处伤得挺重的,血已经干涸掉了。
"有没有湿巾?"她的声音很轻,目光落在那伤处挪不开。
封央的声音有些低哑:"你以前用过的放在哪里?"
他这么说着,她不禁抬眼。
四目相对时,都想到了以往的时光。
她和浣熊一起坐在后座,车子驶在阳光下,他听着她和浣熊说话,心里就有着说不出的舒服。
封央抿了抿唇:"到后面的那个小箱子里看看。"
景瓷咬了下唇,趴过去拿东西。
因为翻找,她丝毫没有发现自己的衣服因为这样趴着而小露了腰,瓷白的肌肤看起来迷人极了。
封央眯了眯眼,目光灼灼地望着那一小截纤细的腰肢。
脑海里却是自动地起想起以前她坐在他的怀里,款款摆动着小腰的妖娆模样。
这时,想而不得。
他生出了几分的困惑,甚至是想着自己这样,是对还是不对。
正想着,她又探到了前面,手里拿着一盒纸巾。
她坐在那儿,皱着眉看着他的伤:"将手放过来。"
他没有动,反而幽幽地看着她,语气有些冷:"你这样,是为了公司吗?"
否则,又怎么会这么地关心他。
以她对他的恨意,现在不踹两脚都是不错了。
景瓷看着他,然后慢慢地直起身体。
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是,你说对了!"
她的目光在温暖的车灯下,显得犹为清冷,声音也是:"伸手!"
他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将手给伸过来了。
景瓷皱了下眉,没有说什么。
小心的扳着他的手,用纸巾将血迹给抹掉。
她怕血,所以忍着那股子血腥的味道,仔细地擦干净后,又轻轻地包好。
"还是要去医院!"她的语气淡淡的:"我打电话给商子遇吧!"
才拿出手机,他就伸手就打掉了她手里的手机。
景瓷看着他??
"你将我弄伤的,以为将我扔给商子遇就没事了?"他微微冷笑:"我有权告你人身伤害罪的,想想看,要是这个消息放出去,景氏的股票会跌成什么样子。"
她瞪着她??
"当然,你也可以为自己辩解,我是因为在历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