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轻打开,封央走进来。
他的外套除下,里面是一套三件式的英式西服,英挺逼人。
看到他时,景瓷本能地缩了一下。
苍白的小脸更为苍白。唇几乎没有血色。
纤弱的身体向后挪着,直到背后抵着床头。
小嘴抿得紧紧的,一个字也没有说,就那样地看着他。
她的眼里有着深沉的畏惧,她在怕他。
封央的眸子锰地缩了起来,近乎痛楚地看着她的眸子。
景瓷的唇有些颤抖,身体不安地动了动,小手放在身前,细白细白地绞着。
他的手轻轻带上门,朝着她走来。
他一动,她就更害怕了,想爬起来,但是爬了两下身体一软,跌坐在如云的床铺间。
她趴在那儿,有些狼狈,也有些楚楚可怜。
封央走到床前,手指伸过去,她抬眼看着他尊贵的面孔,颤得更厉害了。
身体缩得像是小猫一样,蜷了起来,慢慢地往后面挪。
他修长的手指碰到她的头发时,她像是惊了一下,惊恐地看着他。
景瓷动也不敢动一下,像是僵住了一般。
封央的表情也不会太好看。他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长发。
微微用力将她的小脑袋按到了他的腿上,她趴在他的腿边,感觉到那紧崩的力量。
那种纯男性的,随时能爆发的力量。
他那么强势地按着她,但是手指间的力道却又是那样地轻揉地抚着她的长发。
一直一直地抚摸着,像是抚着上好的丝绸一般。
她一动也不敢动,小身体不住地颤抖着。
良久,他忽然收紧了力道,一把将她抱到了怀里。
她惊叫一声,然后就陷在他温热的怀抱里。
她的身上只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根本就挡不住什么,隔着一层布,她的柔弱被他磨擦着,很羞人。
她怕得要命,眼泪就那样落了下来,沾染着他胸口的衣料,晕染开来,弄得他的心口都又湿又热的。
封央很不舒服,但是又放不下。
"你怕我?"他的声音有些暗哑,带着浓浓的危险,实在是她穿得太少,连内衣也没有穿一件。
此时抱着她,说没有感觉,那是骗人的。
她仍是颤抖着,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的手指,轻轻地从睡衣下摆熟练地钻进去,握上那份春色时,她惊得几乎要逃走。
她惊慌失措极了,身体挪着,声音也是细细的:"不要??"
他仍是坚定地抚着,大掌温热有力。
她摇着脑袋,黑色的发散了一脸,有些迷乱挣扎:"不要,放开我??"
大概是太陌生的感觉,她害怕极了,挣扎着,眼泪更是如雨般落下,一颗一颗地烫着了他的心。
但是他又怎么舍得放手,他处心积虑做的一切,只为了夺回她。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景氏垮了,不是正好吗,看着她狼狈,景家再也起不来,为什么非要得到她呢。
他心里其实是明明白白地知道的,无非是养着她,占着她。
她的眼里满满的惊恐和陌生,对他的手掌再不似从前一样,一握就软了身子。
但是他是不愿意松开她,这么一直一直地握着。
终于她放弃挣扎,只是侧着头流泪。
封央有些情动,已经将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亲吻。
但是她一声不吭,小嘴几乎咬出血来。
他也就慢慢地有些心疼起来,没有了兴致。
"景瓷!"略撑起身体,目光锁着那个可怜的小人。
她整个人都是轻颤着,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比之以前,又有着不同的韵味。
慢慢地离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而她还缩在那儿。
这样的景瓷,一点不似他以前认识的那个。
陌生到让他的心都疼痛了。
"很怕我?"他的语气有些沉沉的。
她的小手将自己的睡衣拉了拉,然后无措地看着他:"我不怕??"
她的小手揪着自己的衣服,那样子,怎么会不怕?
封央看了她的手一会儿,轻轻地笑了笑:"真的不怕?"
她忽然就垂了小颈子,小脸上有着红晕,然后又有些苍白了起来:"听他们说??"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