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将它赶走了。
拎着后颈,扔到了外面。
门砰地一声关上,浣熊在外面嗷嗷地叫,封央就只当没有听到。
冲了冲,这次,他也老实了。
一直到了天亮。
景瓷醒时,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晕晕沉沉的。
抬起手抚了下脑袋,想了一下,没有能想起来昨晚的事情。
睁开眼,是一个人躺着的。
但是她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身体的异样告诉她,她经历过了什么。
这时,封央裸着上面,从外面端了一碗姜茶过来。
之前,如果说是猜测的话,那么现在,她可以确定了。
他的胸口,满满抓痕,红色的痕迹很是暖昧,像是小猫抓的一样。
封央看着她醒来,步子一顿,然后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身体,轻笑一声:"不记得了?"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伸手在她的额头上碰了一下,还好,已经正常了。
景瓷的目光仍是落在他的胸口上,再看看自已,伸手啪地一声就打在他的俊脸上:"下流!"
连她生病都不放过。
后面跟着进来的浣熊,尾巴都竖起来了。
人类太暴力了。
封央挨了一下,也不以为意,但是总是被女人打,他还是有些不自在的。
轻咳一声:"喝些姜茶,会好很多。"
景瓷抿着小嘴:"你出去。"
封央将东西放在一旁,伸手扣住她的小下巴,一本正经地说:"出去?我夜里的时候就出去了。"
他又加了一句:"还是,你想让我再进去?"
下一流。
景瓷瞪着他。
封央轻笑一声,松开她:"喝掉,出一身汗再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
说着,将杯子放在她的手心里,自己起身,就那样地裸着身体到处走去。
那模样,再是自然不过,像是这里的男主人一样。
景瓷真想将杯子砸到他的背上去。
她仔细地回想,自己好像真的没有太过于挣扎的回忆。
难道是自己烧糊涂了,所以饥不择食了?
她简直是不敢相信,扯着头发。
这时浣熊踱了进来。
景瓷看着它,小脚踹了一下:"白疼你了。"
关键时候也不知道保护一下主人。
浣熊垂了狗头,很无辜好不好。
景瓷平息了一会儿,将姜茶扔到一旁,她才不要喝他的东西。
自己随手披了一件衣服,跑到外面去。
而封央已经将早餐准备好。
金黄金黄的烤面包,看起来美味诱人。
黄金的牛角酥散发着阵阵的香气,还有现榨的果汁,还有一盘刚起锅的苹果拔丝。
看着这个,景瓷只觉得自己以前过得不如浣熊。
她看着封央:"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心软了。"
"封央,我们没有可能了。"她冷着小脸:"以后,不要再这样。"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边缓缓地倒着果汁,一边慢条斯理地说:"景瓷,你昨晚也对我说,不要这样了。"
他顿了一下,抬头,冲着她露出一个可恶至极的微笑:"在我,连续的时候。"
景瓷睁大眼睛,然后走过去,将那个热乎乎的黄金面包一把贴在他的脸上。
让他不要脸。
封央伸手揭下那个,皱着眉头看着她:"体力太差了,以前你都会说爸爸,好棒。"
她简直是听不下去,这个人,太不要脸了。
她很想冷下脸,让他滚蛋。
但是这种情形,实在是有些可笑。
他的脸上,有着一抹红印子,被面包烫着的。
他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来,而她一步一步地退后,手里还有一片面色,也扔了过去。
封央伸手接了过去,冷笑着赏给了一旁的浣熊。
浣熊一口就吞掉了,然后烫死了,嗷嗷叫。
封央继续往前,景瓷的背一下子抵到了墙壁上。
他一手撑在她的头顶,一手按着她的肩,目光沉沉地注视着她。
"你敢说,你的心里,没有渴望我吗?"手指轻轻地抚着她的红唇:"这些寂寞的夜里,嗯?"
她惊,挣扎着,怒瞪着他:"封央,你混蛋,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