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把尸体留着让你们多摸两天,然后让外面的人再爆发一次瘟疫?海大人,你未免太自私了!"
"你、你??我??"
"海大人。你若不满本宫这个决定,可以到皇上面前告本宫,本宫倒也想好好的来说道说道。"
海龙攥紧了拳头,特别特别想往太子那张俊颜上来上一拳,当然,他还没蠢到真这么做,末了,只能咬着牙根:"随便您。"
然后转身冲出这里,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仇小贝知道后,倒在床上笑得人仰马翻:"哈哈哈,太过瘾了,奴才当时怎么就不在呢,都没能好好看看他什么脸色。哈哈哈??"
樊沉兮坐在床的外侧靠着床头,手里闲闲地翻阅着一本账册,轻松的神情,像只是在看一本游记,目光更多地扫向在床里边占了三分之二位置的小太监,笑得肆意地翻滚,他就像一个怕孩子掉床下去的父亲,守在床外头。
"下次,下次一定让你看。"
他大概就是为博得美人一笑,可以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嘻嘻。"仇小贝翻到他身边来,把下巴搁在他下腹上,朝着他傻傻地笑:"没想到这防护工具还挺能赚钱的,下次奴才再做弄点东西,那样我们就发了。哎。殿下,您那队长口才不错啊,就让他当个掌柜的,嘿嘿。"
"好。"他捏捏她的脸蛋,无论仇小贝这会是不是在开玩笑,他脑海里已经在构思,要开一家怎么样的店,然后店里,全是她弄出来的各种玩意。
再看她,因为刚刚笑得激动,脸颊红红的,眼睛亮亮的,衣衫因为打滚有些凌乱,一边的领子往下滑了点,露出雪白的肩膀和脖颈。
他的手,从她的脸颊移到了她的脑后,手掌下意识地用力,将她往自己这边推进,而自己也仿佛迷失了神智般俯首,慢慢地靠近她??
"殿下?"仇小贝还在想着下次怎么整那海龙,忽感到脑后一阵压力,当时她也没反应过来,见樊沉兮也靠过来,还傻傻地唤了一声。
然后把樊沉兮唤醒了,当时,他的鼻子都快碰到她鼻子了,再往前一点,说不定就能亲到她??
亲?
樊沉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可哪怕清醒过来,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时,那种莫名的渴望越发强烈。
他从未有这般不可控制的想法。
他下意识地推开她的脑袋,让她一歪,倒在床上,他轻咳一声:"你还不快睡,明天又嚷嚷着起不来了。"
仇小贝这会,也意识到了樊沉兮刚刚想做什么了,一时间懊悔得不得了,她刚刚就不该出声,等他吻下来后马上扒住,反正是殿下主动的,总会怪在她身上吧?
呜呜,好懊悔。
她躺在他身边,抓着被子咬了几口,苦苦等了一会后,见他的心思好像都回到了账本上,完全不管她了。
知道他是不会再有亲她的想法了,仇小贝气呼呼地翻过身背对他,心里吐槽了好几遍。
不过嗜睡现象逐渐加重的她,气着气着也就睡着了,没能发现,在她睡着后,樊沉兮放下了账本望向她,眼神里格外的复杂难懂。
他现在对她的性别有了猜测,可即便是女的,她这会也只是自己的小太监,若两人??更进一步的话。他该如何安排她的位置。
娶她做正妃是不可能的,以他现在的处境护不住,可若只是个小妾,他又不愿委屈她。
更何况,还有她肚子的孩子??以前只是简单的不想有自己掌控不到的事情,一定要让人查出孩子的父亲。
而现在,他深深地嫉恨起来。
定然,要将那个人找到,然后确保,不会有一天跑来个男人,跟他抢这小太监!
??
一名姑姑,手里抱着一尊佛像,形色匆匆地来到一座佛堂前,门口有人看守着,她呵斥道:"这是娘娘花重金请回来的菩萨,要是耽误了时辰,你们可担不起,快让开。"
守卫让她进去了,佛堂里,有个女人跪在蒲团上,一下一下地敲着木鱼,另一手还摆着佛珠,闭着的眼睛看起来很虔诚。
"参加德妃娘娘,菩萨已经请进来了。"
"嗯,"德妃应了声,"快放上去吧。"
"是。"
姑姑将佛像放到佛龛上,转身时,德妃正好睁开了眼,彼此便对视了一眼,姑姑福了福身,便退了下去。
德妃娘娘继续闭上眼睛敲打木鱼,嘴里也念着经,足足念够了今日的份额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