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是不是就能专心的做他的事了?
她已经不在了,她一直跟在他身边,知道他好几次为了她动过死的念头,如果,能让他沉浸在喜欢的东西上,她的离开对他的伤害是不是就能少一点?
而且,他的梦想,就是将火药跟兵器结合,他要做出一件堪称创举的武器,要让曾经欺负他的人,再不能因为他的长相和身高欺辱他,给他的父母增面子,让家族的人知道。他的父母生的儿子并不是废物。
她的小培,不是一个没感情的孤僻怪物,他只是将他所有的情感深埋在心里头,用他独有的方式去表达而已。
"我保证。"仇小贝用格外认真地眼神看着瑛秀,"我还会给他做一套防护服,哪怕他在实验中出现什么意外,也能第一时间保护好他,我也保证,我不会限制他的人生自由,不过以他的性子,大概也不愿意到处跑。"
活脱脱的宅男。
瑛秀连连点头,她知道眼前这人有神奇的力量,不然也不能看见她,还把她召唤过来,所以她知道,这人说的事一定是可以的,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让她愿意相信她。
就好像,这人,是她所信仰的神灵。
她回头看向童书培,但她没说什么,因为她不能替他做任何决定,可童书培了解她,知道她的意思,也知道她信任这个人。
他再次抬起手,隔着近一米的距离描绘着她的轮廓,好一会,他微微侧头,看向仇小贝。
他并没有立马答应的意思,而是艰难地出声:"你说,给我报酬?"
"当然,请你做事,报酬自然是要给你的,你要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们商量着来。"
"好。"他咽了咽发疼的喉咙,还是继续说,"我、我要你先付酬金。"
仇小贝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要什么?"肯定不会是金钱。
童书培再次扫向瑛秀:"我、我要你,找出、凶、手,报、仇!"
我要你找出杀害瑛秀的凶手,我要替瑛秀报仇!
"小培!"瑛秀忧心地拧起眉头,望着小培欲言又止。
仇小贝挑了下眉,看看童书培再看看瑛秀:"这事,问瑛秀不就知道了。是谁杀的你?"最后那句,是对着瑛秀说的。
谁知,瑛秀竟然摇头:"我不记得我死前发生的事情了,我以前所有的事情,和小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我都记得,就那天回家后的事情,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她跟仇小贝说,她那天去看童书培,因为他被家里的堂兄弟起了争执,打了起来,其实以童书培的脾性,他只会不理人,哪来的争执。多半是被堂兄弟欺负,她去看他时,他被打得身上都是伤。
这也是瑛秀希望童书培能答应仇小贝,为太子殿下做事的原因,有了太子做靠山,就没人能欺负他了吧,虽然在童家,他爹娘多少还能护着一点,可随着这几年,他爹娘在童家越来越没有话语权后,对这个儿子也越发无能为力了,像这次被欺负,他们想为儿子讨回个公道都做不到。
照顾他到天快黑的时候,她才回的家,可回去后发生了什么事,无论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
童书培因为想知道凶手,不喜说话的他,忍着嗓子不适,也认真地跟仇小贝讲诉了当时的情况。
他是第二天才去找瑛秀的,因为他受伤了,瑛秀答应他第二天一早就来看他,可他等到午时都不见瑛秀来,他自己更是做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坐立不安,便怎么也坐不住的偷偷出门。
瑛秀家的门是虚掩的,他又是那种能不出声就宁愿当哑巴的人,在门口敲了门没回应,踌躇两下还是没能喊出声,干脆直接推门进去了。
屋里没人,他隐约闻到一股血味,担心瑛秀的情况下,没有多想就赶紧往里走,然后就看到地面上有一大摊子的血,那血量,正常人要流那么多,肯定是活不了的。
"秀姐?"他着急地到各个屋里查看,想要找出瑛秀,可这屋里竟一个人多没有,连瑛秀的那个父亲都没见着,跑了一圈,他回到那淌着血的客厅,睁着大眼。慌得手都在抖。
他怕瑛秀出事,自闭的他又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却在这时候,忽然有人靠近他,拿着棍子朝着他的背打了一棍,他扑倒在地上,身上的玉佩估计就是那时候掉的,手上也沾到了地上的血。
等他回头看时,就只看到一个黑影冲了出去,想到那可能是跟瑛秀失踪,还有这滩血有关,他不顾后背的疼痛爬起来追出去。
一路追到了河边,那人影早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