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进了夜幽宫,做了好几天的低等太监,每天天没亮就得起来洗洗刷刷就罢了,夜幽宫也是死亡率最高的地方,因为这里的人,似乎随便来个人就有权利对他们打骂。
这些还是其次,想想都知道,这样的地方,积存的怨气会有多重,她是靠着父亲给她的法宝在勉强支撑。
好在她运气好,只待了几天,就被选中进了东宫。
然后她就发现,东宫里的龙气很旺,怨灵很少看见,不是说东宫没有血腥事件,而是怨灵很难在东宫里生存,只有像小甲小乙这类比较平和的灵,勉强窝在东宫的边边角角,因为对他们来说,要能吸一点点的龙气,对他们也是有好处的。
她艰难地来到这个地方,耗损了自身不少灵气,几乎所剩无几,又经历了夜幽宫那种怨气重的地方的璀璨,她迫切地需要龙气来补充一下自己。
便用了点法子,进了龙气最重的太子寝殿。
然后??然后当然是发现了太子就是她要找的人,然后吸龙气的时候,遇到了他突然毒发,偏偏她那会将影卫、守夜的宫人都给迷晕了!
幸好她懂点医理并且对药精通,因为他的毒性猛,她想暂且将其压下,下的药也猛,两者相冲汇于下部??就会引发起兽性的本能。
她也只好??咳咳,亲身上阵去帮他了。
事后处理掉痕迹赶紧跑走,对樊沉兮来说,那就是一场很模糊的。醒来后连细节都想不起来的春梦。
她现在也做着这场梦,在和他相拥缠绵时醒了过来,霎时羞恼地翻过身锤了枕头几拳。
一定是樊沉兮昨夜做得太过分了,才让她在梦里还在品尝那种刺激。
不过,他人呢?
新婚第二天,丈夫不应该在床上跟妻子温存的吗?
她披着外衣下床,就迎来了静安伺候她熟悉。
"殿下呢?"
"今儿要去给太后和皇上请安的,去了好一会了,估摸着也快回了。"
静安特意回避了魏情,但仇小贝自个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你忙你的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静安行了一礼被退下了。仇小贝自己转到屏风后换衣服。
"谁--"
忽然发觉有人靠近,迅速地抓起放在前面的衣服挡着前面才转身,就看到坐轮椅仍可以来得消无声息的樊沉兮,她松口气,又有点无奈:"殿下,您能不能发点声音啊?"
她差点把手中的毒药洒出去了。
"这是我的寝殿。"独处时,樊沉兮都用了"我"做自称了,他笑望着她,"我进自己寝室,见自己妻子,还得招呼一声不成?"
仇小贝瞪着他,捂着胸口的衣服不敢放下:"那,那你现在先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
"你换你的,"樊沉兮一脸正直地装纯,"为何要我出去?"
眼睛却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为夫,又不是没见过!"
"??"殿下竟然是这样的殿下!
"你出去。"
樊沉兮眯起眼睛:"大胆奴才,敢这么对自己的主子说话。"
仇小贝先是瑟缩了下,但马上又挺直身板:"我、我是你妻子,为什么不能?"
樊沉兮笑了,笑得很愉悦:"既然是娘子有命,为夫自当遵从。"
然后他还真的将轮椅转了个方向,不过临走前,他还说道:"若没有外人来。你那胸皮就别戴了,听子亦说,怀孕会胸胀?"
"您、您闭嘴啦!"
哪有就这么直接说出来的啊,羞、羞死。
"害羞了?"樊沉兮笑得斯文,"你昨晚在我身上动的时候,怎么不见你??"
"您给我出去,快出去!"仇小贝红着一张猴屁股脸,将一旁挂着的衣服抓过来丢到他身上去。
然后听着他哈哈大笑着离开,她气恼着气恼着,憋了憋,憋不住了也跟着笑出来。
在这个世界里与他相逢后,就没见过他这么开心过,低头看着摆在衣服上头准备换上的胸皮,近来戴这个确实越来越难受了,如果她不出门,也没人来的话,不用穿是最好了,反正能进出这寝殿的,好像都知道了。
想到这,她既无奈,又有点点的幸福充斥在心间。
关起门来做夫妻的小两口坐一起用膳,樊沉兮将仇小贝喜欢吃的夹到她碗里:"今天好好准备收拾一下,我们明儿就到雨虹别院去玩几天。"
度蜜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