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身后的樊沉兮,对方在笑,却让她脑中的预知危险的警钟敲响。
她忙故作恼怒地骂他:"你才恋恋不舍,我只是站着想事情而已,老胡乱冤枉我,是何居心?"
樊沉兮身上的阴霾散去,搂着她的肩往另一边走:"是是是,我的错,下次不乱说了。"
仇小贝偷偷地吁口起,面色还傲娇地哼了哼。
之后,他们遇到了雪熊,但这回雪熊没有再对他们发起攻击,反而早知道他们要离开一样,让他们爬到它们身上,亲自驮着他们下了雪山。
雪山脚下挨着来时的江河,仇小贝挥手跟雪熊告别:"谢谢你了熊先生,下次我再来的时候,你可别再吓我了。"
高高的雪熊低下头,拱到仇小贝胸前,鼻子嗅了嗅,像是要记住她??或者是她怀里宝宝的味道,随后才回了雪山里头。
船还在岸边停靠着,大家上了船,开始了回去的路程。
??
樊沉兮等仇小贝将孩子放到床上,准备收拾自己,正要更衣的时候,他从背后将她抱住:"到了这会,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了。"
"啊,什么?"她有点蒙。
"在冰晶宫,你要唤醒迟白时,跟我说过什么?"
仇小贝恍然想起,当时的愧疚再次升起,她没想到樊沉兮会忍到现在才问她,她被这么多事一扰,都给忘了。
她向后侧头看他:"事关我仇家的秘辛,不是不能告诉你,就是不知道你,信不信?"
她目光里带着小心,忐忑。
樊沉兮放下了抱住她的手,在仇小贝心头一紧的时候,他将她转了个身,面对着她,握着她的双臂,很郑重地道:"你说,你说了我就信。"
被他看得忐忑少了点,羞涩多了点,她清了清嗓子,试着说道:"那个,我得先告诉你,世界上,是有科学没办法解释的事情??"
"科学?"
"咳,别打岔。"仇小贝囧囧地,见樊沉兮一副不明白地方难道不该问的似笑非笑表情,她忍着挠头的冲动。试着解释,"就是说,那些传说中的鬼啊怪的,是真的存在的。"
"嗯?"樊沉兮挑了下眉。
仇小贝有些怯,但既然都开口了,就没有现在停下的意思:"我家,我父亲是一个很厉害的大师,就是专门料理各种灵异诡事的,我、我也懂一点,也就是、就是说??"
因为紧张,她说得有点语无伦次,最后在他认真的目光中,她大着胆子豁出去地说:"简单来说。我通灵,可以看见鬼啊怪的,还、还有一点点小法术用来克制它们,我这样说你懂了没有?你,"她气势又弱了下来,"信吗?"
樊沉兮问:"这世上,有鬼?"
仇小贝点点头:"你、你说,我说的你会信的。"为什么他的气压变低了,看起来怪可怕的,是不信她的?
"信,我肯定信,"樊沉兮揉着她的手臂缓着她绷着的身体,发生那么多事,在加上冰晶宫一行,就算她不说,他也知道了这世上有一些人为办不到的力量存在,他现在之所以气恼,是因为她的体质让他想起一些事,他放柔了语气,"我只是在想,你怕黑,是不是就因为这些鬼怪的原因?"
"可不就是嘛,"仇小贝嘟起嘴,手指不甘愿地一下一下地勾着他的衣服,"通灵的人都被鬼魂惦记,不管是想求我帮忙的。还是想吞了我补充能量的,简直烦不胜烦,而且因为这种体质让我很敏感,鬼多的地方阴气重,阴气重我就会不舒服??"
她叨叨地说着,很想一股脑地将这些烦心事都倒给他听,说着说着才意识到他刚接触这些,她就跟他讲这么多,会不会吓到他。
他刚还表现得挺生气的。
她忙抬头瞧他,发现他的气压更重了,她有点慌:"那、那个,我虽然有点、有点特殊,可我不会害你的。"
"傻瓜。"他将不安的她搂入怀中。
怎么可能怕她,他只是想到她两次被关到牢里,一次内霆司,一次刑部暗牢,都是冤死人数最多的,想必她害怕的阴气怨灵不会少,她一个人被关在那些地方里,是怎么挺过来的。
想到这些他就懊悔,当时为什么会将她送往内霆司?这些年,在没有他的这些年,她害怕的时候,是怎么渡过的?
"沉兮?"
被越抱越紧,仇小贝疑惑地唤他。
"小贝。"
"嗯?"
"从小,便是如此吗?"
仇小贝愣了会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