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冷冷地问。
"目标被一个男人救了,没有成功完成任务。"冰冷的男声低低地说。
闻清握紧了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行了。这事保密。钱还是会照常给你,但是你得把任务完成了。"
"是。"
挂了电话后,她上了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而后,发出悲鸣的呜咽声。
徐靖南无数次地打应晴手机,总是语音提示无法接通。
暗夜里,他开着那辆蓝色的保时捷,风驰电掣地驶向了应晴所在的火锅店。刚刚西蒙查到了她跟人约在那家火锅店。
车速一直在不断的加快,没几分钟的时间,已经赶到了火锅店,不过可惜的是,她不在。
徐靖南怔忪地看着前方黑漆漆的马路。心慌意乱地喃喃:"应晴你去哪了?"
出口的瞬间才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无比沙哑,甚至夹杂着丝丝颤抖。
入冬的季节,夜风夹杂着丝丝寒意,徐靖南在A市最长的桥上,停了车,点了根烟,坐在车里吞云吐雾,视线落在桥旁的河面上。
夜晚的河水是黑色的。
无边无际的黑暗,吞噬了他,脑子里,应晴的脸,挥之不去。
想到她,他便凶狠地吸着烟,此刻,很想立即找到她,紧紧抱住。
他的徐太太??
她到底去哪了??
十分害怕她出事,怕她发生什么意外。
他就心慌意乱得不行。
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在他心里安营扎寨了
甚至,取代了应晴在他心里的地位。
失神愣了很久,他才去开了车,继续寻找应晴,搜遍了火锅店周边的大街小巷,一夜不曾阖眼。
此时的西郊别墅,灯火通明。
徐巍州执意不去医院,司机送他们来了这,有私人医生过来,已经帮他处理了后背的伤,缝了好几十针。
此刻,徐巍州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她捧着热水杯,坐在床边,想到晚上发生的事情,仍然心有余悸。
是意外还是有人故意要害她。无力思考这些,难过的是,在她陷入危险时打他电话,他竟然拒接。
肯定是闻清在,不方便吧。她笑了,深深吸气,仰着头,硬生生地将眼泪逼了回去。
他对她不是无情,只不过,给她的情没有给闻清的多。
当她看到床上的徐巍州时,心情更加五味陈杂。
他为什么舍命救她??
就像她当初救徐靖南时那样毅然、决然。
徐靖南醒来后,发现自己竟然靠在一处沙发上,睡着了。
仔细回想了一下,才想起他昨晚凌晨快天亮的时候找到了安迪家。
安迪和应晴的关系很好,他以为应晴会在她这。不过很可惜没有。
彼时,安迪端着一壶刚煮好的咖啡过来。在对面坐下,徐靖南从沙发上起身。
安迪递了只杯子在他面前,给他倒了杯咖啡。
一身颓废的徐靖南坐了起身,端起白瓷咖啡杯,一口将黑咖啡喝掉。
咖啡因的刺激,使他昏沉的脑子清醒了不少。
抬腕看了时间,又看了手机,没一个未接来电。
安迪在对面坐下,喝着咖啡,举手投足间,透着从容不迫的气质。
徐靖南揉了揉脸,说不出的沮丧。
安迪放下咖啡杯,抬起头,看着对面看起来颓靡不振的徐靖南,有些控制不知讥诮地问道:"找不到她,懊悔了吧?"
安迪的心里也急。到现在还没应晴的消息,很怕她出事了。
徐靖南抬眸,斜眼看着他,表情不悦。
"你既然爱着闻清,当初为什么招惹她!你把她当什么了?既然你弃她如敝帚,为什么还要这么大张旗鼓地找她!"安迪忍不住大声吼道。
"你清楚自己的身份吗?"徐靖南像一头被激怒的野豹,眼球里爬满了红血丝,一双锋利的眸子恶狠狠地瞪着安迪。
安迪的脸色变了变,但是却没有退缩,她握着拳头,"既然你不喜欢她就放过她吧!"
徐靖南沉默了很长时间。
"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撂下这句话,徐靖南迈开了步子。
"这么说你想脚踏两只船,在一冉和闻清之间周旋了!"安迪更恼了,冲上前,挡住他的去路。
这个问题让徐靖南哑口,这也是他一直纠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