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声好气地说,蜷缩在床上。
"我说要跟你断了吗?"徐靖南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徐靖南,我说真的??你放过我吧??"应晴无奈地说。
"放过你?休想!"徐靖南恶狠狠地说,"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要么现在让我进去,要么我去找人撬锁开门进去。"
"你为什么非要住这里?我不想开门。"这么不要脸的话,竟然让应晴的态度有些松动。
"已经过去一分钟了。"徐靖南冷声提醒。
应晴在屋子里沉默。
过了不知多久,外面传来踢门声和报警器发出的蜂鸣声。
她叹了口气,坐起了身,翻身下去给他开门。
门开的瞬间,他高大顷长的身影就从门缝里挤了进去,徐靖南像头发狂的野豹,一把将她扯进了怀里,"你居然敢不开门?"他气愤地指责她。
"你大半夜的又来干嘛?又想跟我上床吗?对不起,那不可能。"应晴瞥了瞥嘴,语气中满是嫌恶。她觉得,他晚上来找她,就是想玩弄她。
这下,徐靖南蓦地将她松开了,死死地瞪着她,心里十分不平衡。
他晚上拒绝闻清的求欢,是为什么?
不是因为闻清身体弱,是因为,自从中了眼前的人的毒之后。别的女人都入不了他的眼了包括,闻清。
他来找她,只因为单纯地想她。
她倒好,以为他只是留恋她的身体?
"就算是,又怎样?你拒绝得了吗?"徐靖南恼火地反驳,一把将她抱起,朝着卧室奔去,他被她抛在大床上,转瞬,他的身子就不管不顾地压了上去。
"你别再碰我了!"应晴闭着眼,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徐靖南一愣。
她是有多不情愿跟他发生关系??
蓦地松开她,他翻身躺下,双眼死死地盯着天花板。
他也有他的骄傲和自尊,不想强迫她。
应晴起身下床,就要去隔壁睡。
"你给我回来!"他将她拉回,扯进怀里,转而翻了身。一条长腿压着她的双腿,闭上了眼睛。
"你放开我!"
"闭嘴睡觉!不要再吵我!"他严厉地说,扯了薄被。
可他衣服都还没脱??
但是,他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很累的样子。
应晴分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态,她竟然轻轻地为他脱了裤子和衣服,然后就这样抱着他睡,不过好在之后没有再浅眠,踏实地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晚上,徐靖南很早就回来了,非要拉她出去吃饭。
"你手臂受伤了,让西蒙开车吧。"应晴看了眼他仍旧肿起的手臂,轻声道。
"无所谓,这点程度的小伤,算不了什么。"徐靖南当着应晴的面甩了甩胳膊,证明自己完好无损。
"算了,我来开吧。"应晴作势就要拿过他手里的钥匙。
"开个车而已,你至于吗?"徐靖南皱起眉,拿着车钥匙不放。
应晴完全不知道他的火气来自哪里,一时间竟有种委屈的感觉。
两人不愉快地坐上了车,一路呼啸着离开了别墅。
窗外的夜晚华灯初上,应晴望着车窗外,渐渐忘掉了之前的不愉快。
徐靖南趁应晴不注意,侧过脸,死死地盯着她的脸看,外面的霓虹灯忽明忽暗地闪过他的脸。
他想要她依赖他,离不开他??
他想向她证明他那么好的男人,她以后再也找不到了!
男人骄傲的自尊受了伤,徐靖南移开视线,丢给她一个冷漠的侧脸。
一路上,一个字都没说。
他又在她面前展现出了鲜少见的深沉的一面。
车子在西餐厅门口停下,下车后,她就要跑,被他拽住,穿着长风衣的他,一身冷峻,当街拽着她。进了餐厅。
"你干嘛!想被闻清看到?还是怎样?"坐下后,应晴气恼地说。
徐靖南一言不发,弹指一挥,叫来侍者,点了餐。
浪漫的小提琴乐声响起,应晴放下餐刀,诧异地看着出现在餐桌边的乐队,每一位弹奏着都穿着统一的黑色西服,佩戴领结,他们沉醉在优美的旋律里,闭着眼,动情地演奏。
侍者推来推车,推车里放着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
应晴愣住了。
只见徐靖南绅士地站起身,走到推车边,将那一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