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男生有之前宫倾颜的前车之鉴,知道泪紫忆是最不好惹的一个,乖乖的打开门,反正他确信师姐不会背叛组织的。
堇言身上没有一块好的地方的,都是皮开肉绽,有的即便是结了痂也冒着黑色的血,上衣已经没有了,蓬头垢面用来形容他再合适不过了。
他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泪紫忆虽然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但是心里还是很痛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感情摆在那。
泪紫忆也没有什么顾及,拿出之前放在口袋里的那瓶白色粉末的东西,打开,一点一点的洒在他的伤口处,让她最难受的就是胸膛那刺眼的黑色方块了,那是用烙铁刻的,看着就触目惊心,她给他上好药后,可能因为药物的刺激,他皱着眉头醒过来了。
看到泪紫忆,心里一阵欢喜,"小忆??"
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如果她不仔细听是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了。
泪紫忆心一铁,冷冷的俯视着他,"不是我要救你,是倾颜,如果没有你,她会难过。"如果不救你。我也会难过。当然后面这句她没有说,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
"拿件大衣来。"泪紫忆对门外的男生开口。
"师姐,这里没有大衣。"男生纠结的看着泪紫忆。
泪紫忆撇了一眼他身上的大衣,冷冷开口,"脱下。"
男生一愣,但还是乖乖的脱下,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泪紫忆比他厉害到哪里去了,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不争气。
泪紫忆接过他递过来的大衣,给堇言披上,起身,把手中剩余的药粉交给男生,严肃的看着他,眼里多了一丝戾气,"三年后我早看到一个没有伤痕的堇言,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堇言,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他所受的,将是你的二分之一。"然后转身离开。
堇言虚弱的半睁着眼,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她的话一直围绕在他的耳边,"三年后我早看到一个没有伤痕的堇言,我要一个完完整整的堇言,如果你做不到,那么他所受的,将是你的二分之一。"嘴角微微扬起,昏迷过去。
她还是这么霸气,这么护短,他还是放不下她??
男生被她下个半死,看着堇言,打了个寒颤,脑海里一直环绕着她离开之前的那句话,如果他做不到,那他收到她的折磨将是他的两倍!这什么概念?看着堇言奄奄一息的趴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滴冷汗从额头上滴下来。
泪紫忆早就看出来了,他并不适合做杀手,连个看守犯人的杀手都不配,因为他没有时刻准备为组织牺牲的的觉悟。
第二天,早晨的冷风吹在他们的身上,从他们的衣领灌进衣服里,汗毛都像竖起来了一样。
但是有些人体质好,一点都感受不到冷。
"东西都带好了吗?"首领。
泪紫忆的马尾被风吹起,四处飞散,产生一种凌乱美。
"准备好了。"初晨。
"准备好了。"泪紫忆。
泪紫忆把一个小瓶子给首领,"你要的东西。"
首领接住,内心的激动全表现在眼里,尽管他已经很努力的压抑自己的激动了。
"到了中国,所有武器交给泪紫忆保管,等任务一结束,你才可以碰枪。"首领严肃的看着初晨。
"好好好,但要是我被发现了,他们要杀我怎么办?不会让我等死吧?"初晨。
"特殊时间特殊对待。"师父。
"是。"初晨。
"上去吧。"首领。
他们上了飞机,对师父和首领敬了个礼后,关上门。
飞机飞远。
"我要去俄罗斯一趟,公司还有爷爷奶奶小桐就交给你了。"白墨在机场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拿着笔记本,笔记本装在手提袋里,耳朵上戴着蓝牙。
"什么!你要去俄罗斯!你去俄罗斯做什么?"正在公司的白轩几乎崩溃,他大哥太雷厉风行了,总是这样压榨他真的好吗?
"他们组织在俄罗斯,我上次去过,她就应该在那,我去找找。"白墨。
"哥,不就是个女人吗?你至于放下这么大个公司这么大个组织还有爷爷奶奶小桐去找她吗?她两次不辞而别,你都是被动的一方,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被动了?"
"她不只是个女人,她是我老婆,是我爱的人,是爷爷奶奶的孙媳妇,是公司的总裁夫人,是小桐的亲妈,是你大嫂,对我的生活来说,没有她不行。"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