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
白墨嘴角一勾,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她耳边低声说,"睡不着那我们来做些有意义的事吧。"说着就低头埋进她的颈处。
泪紫忆很不给力的笑出来,"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
白墨抬起头来,额头落下几条黑线,还能不能好好玩了?这么不解风情?
白墨翻过身,从她身上下来,躺好。抱着她,"睡觉。"
泪紫忆嘴一撇,不高兴了,"你儿子被绑架了你就睡得着?"
白墨睁着眼,盯着天花板,没有说话。白梓桐被绑,他怎么可能不担心?只不过是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他担心他一着急,她就会慌乱。
泪紫忆像是看出了他的心事,也躺好,与他肩并肩。也看着天花板,"行了,知道你担心儿子,老公,你以后多为自己想想,你总是这样为我着想,我会心疼你的。"
白墨没有说话,抱过她,把脸埋进她的头发中,她的发香扑鼻而来,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起头,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睡觉吧。"
泪紫忆知道,他听进去了,只不过不会做到。
"喂,你干嘛?"夏薇妮愣愣地看着刚从浴室出来的葛千夜,只在腰间圈了条浴巾,腹肌上还有水珠滑落,头发也滴着水,慢慢向正躺在床上看书的夏薇妮走来。
葛千夜先是把灯关了,再是走到床边,直接扑在夏薇妮身上。
"你起开!重死了!"夏薇妮不悦的推着他,但是推不动。
葛千夜拉开她的被子。然后盖住两人的头。
"啊!不要乱啃啊!""嗯?轻点!""千夜??""乖,叫老公。""老公??""呜呜呜??老公,我不要了??""乖,再来一次??""你娘的!我不要了!啊!"
??这两人第二天注定没多少精神。
堇言和宫倾颜两人最难熬的时间就是晚上了。
宫倾颜先洗的澡,现在正坐在梳妆台前擦香。
堇言过了一会就出来了,看到她正在擦香,也不知道说什么,系好睡袍的腰带,走到茶几边倒了杯水。
两人尴尬了一会后,宫倾颜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床被子,叠好放在两个枕头中间。
堇言走到床边正准备上床睡觉,见她正在弄楚河汉界,皱眉,不悦的问道,"你在做什么?"
宫倾颜看了他一眼,继续手中的动作有些莫名其妙,"中线啊。每晚都弄的啊。"
堇言拉住她的手,然后把被子从床上抱起来,扔进衣柜里,然后关灯,把一脸懵逼的宫倾颜推倒在床上,然后自己在另一边睡下。
他长臂一捞,把她捞进自己怀里,给她盖好被子,宫倾颜的背紧贴在他身前,脸通红的,她都忘了自己还会说话这回事。
过了好一会,她都一点睡意都没有,直到堇言在她耳边说,"你不是说,即使我们之间有一条不见底的悬崖,你也要往前走吗?那我现在告诉你,我也要往前走,而且步子要比你大,速度要比你快。"
宫倾颜的脑子"轰"的一声,空白了。
"睡觉吧。"堇言的声音就像是催眠曲一样,她很快就睡着了。
感觉到她均匀的呼吸,他松了口气,在她颈部轻轻吻了下,"等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就要个孩子。"
第二天早上,所有的人都又重新聚在初晨的房间里。
"东西都准备好了?"堇言看向宫倾颜。
宫倾颜点了下头,"准备好了。"然后把手中精致的盒子打开。
一条条红棕色的虫子在里面蠕动。
"咦,好恶心!"夏薇妮嫌弃的看着盒子里的虫。
"这是蛊虫。"白墨在泪紫忆耳边轻声说。
泪紫忆点了下头。
过了一会,堇言把自己的手伸进去,他们一个个都瞪大眼睛的看着他伸进盒子里的手,连白墨都微微皱起了眉头。
过了一会,一大把虫子缠在他的手指上,吸着他的血,宫倾颜搬开初晨的嘴,堇言把虫子都弄进了他的嘴。
宫倾颜把盒子盖上,锁好,放一边,飞快拿出医药箱给他包扎手。
"为什么要你的血?"泪紫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边,皱着眉头看着他们。
"小忆??"宫倾颜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堇言对她笑了笑,"没事的,只是一点血,对我没多大影响。"这一刻,堇言突然觉得自己对泪紫忆的喜欢正在慢慢淡化,而对宫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