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女人给他丈夫戴了绿帽。”
“我听说那女的得了肺痨,治不好的,就来嚯嚯我们街坊。”
“唉可怜的人哟,不晓得遭了多少罪。那手都被砸烂了。还有那个女人,我刚才听医生说肋骨都踢断了3根。”
“这孩子恐怕是真的疯了,那个男人看着挺老实的,应该不会说谎。”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们胡说,我没有疯,你们胡说,我妈是那个男人打死的。”王永列拼命解释,他双目怒瞪,血管爆裂,目眦欲裂的模样和那个哀苦求同情卖惨的中年男人根本就是两个极端。
他身体里的恨意滋生出一股恶来,而这股恶便是藏在他大脑里不为人知的第二人格。这个人格暴力,疯狂,力大无穷。
一个1米7高个瘦削的12岁男孩疯起来力气也是相当恐怖的,上来了3个男护工才把王永列制住,一个小护士紧张得走过来朝男孩手臂打了一针镇定剂。
“多谢,多谢,还是你们办案精明。”
“多谢,多谢大家的理解。”
中年男人悲苦地卖着惨,眼睁睁看着王永列在镇静剂的作用下变得行动迟缓,最后被护工绑在一张窄床上拖出病房。
等所有人看不见他时,男人嘴角扬起一抹难以察觉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