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炀桀伺候在乔安身旁,“沈乔安,李仲宣,你们吃了我的东西就要为寡人办事情呢,可不要忘记了啊。
沈乔安听到这里,怒道:“知道了。”
她的眼神依旧含情脉脉盯着对面的李仲宣,“仲宣哥哥,你尝一尝这个,这个菜品口感很好的。”沈乔安似乎在骗吃骗喝!
呀!夏炀桀越看越感觉乔安她就是在骗吃骗喝,顿时瞠目,但却不敢戳破。沈乔安面带微笑,吃的不亦乐乎,看夏炀桀在盯着自己看,笑嘻嘻道:“怎么?皇上也要吃吗?来来来,一起一起。”
夏炀桀心急如焚,想要催促但却不敢,乔安越看夏炀桀焦虑,自己就越是平静,如钓鱼一般好玩儿。
他们两人最近都没有吃好,因此一百多菜上来后两人都饿坏了,左右开弓,竟扫荡了不少,对面的夏炀桀也没见过这么“饿死鬼”的“饿死鬼”。
看乔安和李仲宣吃的不亦乐乎,夏炀桀表情很吃味。
“仲宣哥哥,这个糟鸭还不错呢,你尝一尝。”乔安将一块糟鸭递给了李仲宣,李仲宣吃了一口淡淡的笑了笑,乔安又道:“和洛兄做的糟鸭不相上下,但仔细一品,其实还是洛兄略胜一筹呢。”
“是,是,是!”李仲宣连连点头。
乔安握着凤爪吃起来,一面吃一面吐骨头,看这模样儿早将平乱一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夏炀桀急忙提醒,“沈乔安,你也吃饱喝足了,外面的事究竟怎么处理啊!你说不要等,但此刻你却在拖延时间!快告诉我究竟怎么办呢?”
“仲宣哥哥,有人在吼我!”沈乔安委屈兮兮的靠近了李仲宣。
李仲宣一把将乔安抱住了,“谁啊,谁欺负我夫人?”夏炀桀弹眼碌睛,气坏了。
吃过了东西,乔安又道:“你看看你们这群野蛮人,你们将我和仲宣哥哥弄成什么模样了,我们两人此刻都遍体鳞伤了,不处理伤口,不沐浴更衣吗?”乔安有了更进一步的要求。
其实夏炀桀早狂怒了,此刻恨不得抽乔安个大嘴巴子,但却不能,她只能忍耐、忍耐、忍耐!
听乔安要沐浴更衣要处理伤口,急忙找了医官过来,但乔安却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医药和沐浴用的香汤,其余人一概都驱逐出境。
她和李仲宣本是夫妻,也不存在什么男女之大防,二来李仲宣什么都看不到。
乔安为李仲宣洗濯,发觉李仲宣后背都是伤口,气的乔安跳脚破口大骂,“有朝一日外面打下这上庸和江城,真是岂有此理了。”
但谩骂完毕,还需为李仲宣包扎伤口,伤口包扎好了,李仲宣又反过来帮助乔安,自眼睛瞎了后,李仲宣做事情已很认真了,他的动作迟缓而慢,柔情似水。
其实沈乔安很愧疚,她毕竟不希望眼睛都看不到的李仲宣为自己包扎伤口,一切弄完后,乔安只感觉累。
她就好像逐渐干枯的植物需要得到雨露的滋润一般,她抱住了李仲宣,这一刻,乔安觉得自己除了李仲宣全世界都可以不需要。
两人用力抱着,脑子里想的都是一样的东西,天长地久指日可待。
过片刻,门口几个太监来了,他们焦躁不安,“沈姑娘,李大爷啊,你们好了没有啊!老奴是奉命前来的,你们如若已好,且开门让老奴等进来啊。”
乔安看他们那不知所措的模样,不禁微微笑了笑,开门让他们进来了,一个大太监道:“皇上让问问乔安你和李仲宣退敌之策呢,你们到底想的怎么样了啊?”
“简单啊!找个干净的屋子,里面的一切都要全新的,快去。”那太监不知乔安要做什么,立即去准备了。
过了会儿,一切都准备妥当,那太监屁颠颠进来邀请乔安,乔安和李仲宣肩并肩出去,外面夏炀桀已等的焦躁。
“沈乔安,究竟怎么办啊?”
“我们先去睡觉,已很久没有好好休息了。”沈乔安实事求是道,那夏炀桀听到这里,怒火中烧。
本来他还以为乔安让准备干净的屋子是和作战有什么计划,此刻终于明白了,一切竟都是恶作剧。
“你不要我睡觉我怎么作战,我没有旺盛的精力和他们打太极。”沈乔安打哈欠朝着屋子去了,两人相拥睡到了下午。
天黑之前,乔安出来了,对夏炀桀道:“我退兵很简单,你需要答应我几个条件。”乔安之前各种吃喝玩就是为了消磨一下夏炀桀这暴君的性子。
此刻已玩味的差不多了,乔安知适可而止,否则会被折腾,当即开始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