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几个,就是一百个,只要不过分,寡人都答应你!诚如你所言,他们的人比刚刚还多了。”夏炀桀明显震惊了,打起来两败俱伤,他未必会赢。
夏炀桀又是心高气傲之人,哪里有什么投降之意?如此一来二去,倒是需要乔安出主意了,乔安看夏炀桀的确很着急,默然一笑,“这第一,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吗?”
“你要寡人投降,寡人就去投降吗?这第一寡人不能答应你!”
“那算了,不能聊了,我沈乔安可不会要你投降!此刻我们需要的是结果,你如此抠抠搜搜一点大男子的观点和态度都没,我沈乔安怎么帮你?”
听到这里,夏炀桀只能点头,“暂时听你的,如若你做损害寡人的事,寡人就不同意,这第二呢?”
“第二,看看这个吧,仲宣哥哥口述的,我写的,你誊抄在圣旨上,他们就退兵了。”那夏炀桀笑嘻嘻的,拿过沈乔安的东西一看,笑脸顿时变了。
他哗啦一声将那张纸推开,“沈乔安,你要寡人答应他们这些条件,寡人不是傻瓜怎么能答应?寡人也不会任人摆布,沈乔安!”
乔安听到这里,冷然一笑,“你就等着他们杀进来吧,此刻修改的不过是一些政令罢了,不过给他们一点粮食罢了,为什么我和李仲宣要吃一百零八道菜都可以,他们想要吃白面馒头就不成呢?”
沈乔安生气了。
李仲宣一言不发,这些需要修改和调整的政令多了去了,李仲宣挑选了紧要的一些做了说明和置换,其余的还因循守旧。他是从民间土生土长而做了皇帝的,对民众的理解更是入木三分。
他知道佃户想要什么,渔民想要什么,商人想要什么。那夏炀桀认真看了看乔安和李仲宣的总结,其实办理这些事情也简单极了,夏炀桀点头表示同意。
他立即让人准备了朱砂墨,写好了政令后,交给了太监,太监准备送出,乔安劈手抢夺了过来,她朗诵给李仲宣听,有问题的地方还要指摘,终于将一切都弄好了,乔安让太监去宣读了。
那太监站在城头上这么一朗读,老百姓的表情就变了,其实,谁做君王从来就不是老百姓关心的话题。
甚至于这个国家有没有君王也都不是老百姓需要关心的,他们要的仅仅是温暖的生活,平静的生活,仅此而已。
一切竟如此简单。
圣旨宣读完毕,乔安和李仲宣商量让开国库,此刻箭在弦上,为表示政令内的条款会有条不紊的按照原计划实施,夏炀桀只能言而有信,他痛苦极了。
国库和粮库一开,老百姓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转身就走,谁也不聚众闹事了。乔安和李仲宣处理完毕此事也准备离开,但夏炀桀却因此而看出了乔安和李仲宣的本领。
他们两人太具有煽风点火的本领,如若让他们就此离开,将来的危险只怕源源不断,因此对乔安和李仲宣,要么杀之,要么让他们投降,留为己用。
很显然,乔安和李仲宣一点投降的意思都没有,因此在送他们离开的路上,夏炀桀出尔反尔,让人将他们的马车拦住了。
乔安做梦都想不到夏炀桀作为一国之君竟会说话不算话,她只感觉懵极了!接着,自己和李仲宣又被抓了起来。
“你二人矫诏准备离开这里,还好被寡人发现了!拿下!”
乔安和李仲宣被关押在了不同的牢狱里,二人不能见面,那夏炀桀找乔安,意欲让乔安做自己的谋臣,吃香的喝辣的,哪里知道沈乔安敬酒不吃吃罚酒,她非但没有同意,还一口痰吐在了夏炀桀的脸上。
夏炀桀只能去找李仲宣,别看李仲宣眼睛都看不到了,但他是大义凛然之人,一听说夏炀桀这条件,顿时横眉怒目。
“你以为朕也和你这伪君子一样吗?朕最见不得那出尔反尔之人,更兼你心术不正,朝廷的国库都满了,粮仓也盆满钵满,如今你竟一点不舍得为百姓谋福利,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你还是深谋远虑的好。”
“寡人深谋远虑?你李仲宣就不深谋远虑了吗?”听到这里,夏炀桀锁眉冷笑,“李仲宣啊李仲宣,今日你同意做寡人的谋臣也就罢了,你若不同意,寡人此刻就严刑峻法,总要让你同意就是。”
然而李仲宣一点不怕酷刑。
“来啊,来个玉女登梯!”那玉女登梯是将人脖颈上套一根绳索,让那人上楼梯,将受刑之人活生生勒死,有人将绳索已套在了李仲宣的脖颈上,夏炀桀盯着李仲宣看了看。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无情就不要怪寡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