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有很重要的作用。”奥尔瑟道,然后就纸团投进了火塘里,火红的炭火瞬间将信纸吞没,化作了灰烬。
奥尔瑟走到首座坐下,为了自己倒了一杯烈酒,然后看向一脸不满的姬玛,“那个女人或许有别的身份,暂时,还是留着她吧。”
这一路走来,姬玛因为陈酒酒的虚弱身体,发了无数牢骚,甚至多次提起后悔将人掳来,要丢下她在这冰天雪地里自生自灭,都被奥尔瑟给劝住了。
姬玛不解,奥尔瑟只要解释道:“姐夫,这个人给的信里说,澜水城里有好几拨人在打探陈酒酒的下落,或许她有别的身份也不一定。”陈酒酒要是普通的大周女人的话,必然不会引起这么多人的注意,尤其信上还提到了,这个女人曾经受到过二次大周皇帝的赏赐,且,这个女人的义父是前任工部尚书,这样的地位,要是不利用一番,岂不是浪费了?
姬玛想了想,明白了奥尔瑟的打算,又问:“皇子,你觉得那商人是什么人?”
奥尔瑟嘴角轻扯,整理起案桌上的文书,一边道:“姐夫,这还用猜吗?刚刚我的人才联系了孙大同,这么快这个商人就来了,你说这人是谁的人?”
“孙大同?”姬玛皱眉。
让他上阵杀敌舞枪弄棒的绝无二话,可这猜来猜去的拼脑子,他自认没那个脑筋,所以,奥尔瑟不指点,他是压根就想不到哪儿去的。
“你自己琢磨吧。”奥尔瑟却是不搭理他了。
澜水城军营中,陈直脸色阴沉的站在将军打仗中,听着孙大同说话,站在边上的还有副将耿立彬。
“老陈,不是做兄弟的想害你,而是想拉你一把,你知不知道?当今坐在上头的哪位,无德无能,就凭着无过无失做在那个位置几十年,这江山迟早是别人的,我们不过是提前打算了了而已,你又何必那么耿耿于怀呢?别忘了当年,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孙大同苦口婆心的劝说道,陈直是他的左膀右臂,要完成这件大事,必然是多一份人力,就多一份胜算。
耿立彬也道:“陈校尉,你若是愿意更随王爷,日后还不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你还在犹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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