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永远也别想着要离婚。”沈靖西一字一句地说道。
水婷没听懂他话语中的决绝,认为他只是在安慰她。
沈靖西说道:“等你的身体再好一点儿,能出院了,我就把褚芸和封小宝的事儿了一了。”
水婷愣了半天,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道:“褚芸怪我把封小宝变成了太监?”
沈靖西笑笑,点了点头。
然而眼神冰冷。
水婷明白了,又问:“封小宝真不行了?”
沈靖西不喜欢她问这样的题,但还是“嗯”了一声。
——其实褚芸和封小宝应该感到庆幸,要不然,沈靖西会想办法化学阉|割了封小宝的。
水婷想了半天,“真是我干的?我好像没有什么印象了。”
“你不用太纠结这个,在整个事件中,你就是一个受害者。婷婷你要记住,有我在,你就不会有事。”沈靖西认真说道。
水婷又在医院里住了三四天,终于恢复了健康,出了院。
霍婆婆极力要求水婷住到她家里去。
沈靖西并没有反对。
他把水婷送到霍婆婆家,就匆匆出门办事去了。
可第二天晚上,褚芸和她的丈夫封文广就气势汹汹的堵上了霍婆婆家的门。
褚芸泣道:“霍主席,我绝对不否认您对国家的贡献,可您也得讲道理吧?我们小宝才二十一岁啊,他这一辈子就完了……”
霍婆婆,“那你想怎么样?”
褚芸看着水婷,露出了憎恶凶狠的眼神,“……肇事者必须得到严惩!”
霍婆婆微微一笑,“比如说呢?”
褚芸,“轻了也要坐牢!让她坐一辈子的牢!要不然……就把她的子宫也拿掉!让她试试以后再也不能成为一个完整女人的滋味!”
封文广轻喝,“褚芸!别乱说。”
水婷很想反驳……
可霍婆婆朝她使眼色,让她不要回答。
霍婆婆慢悠悠地问封文广,“文广啊,你说呢?”
封文广叹气,“霍主席,您要理解我啊……我也快五十多了,膝下就这么一个孩子。这为人父母的,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好的、健健康康的呢?”
“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儿,我们也不想……所以呢,我们也问过小宝的意见了,他的意思是,不幸中的大幸呢,就是我们已经有了孙子了,对吧?所以他失去的,就是一生之中做为男人特有的能力……”
“小宝的意思呢,既然这个错误是水婷造成的,那么水婷确实应该接受惩罚啊,那……就惩罚水婷一辈子照顾小宝吧!”
霍婆婆,“我不懂你的意思。”
封文广呵呵笑,“……霍主席,那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希望水婷能和小沈离婚,然后水婷和我们小宝结婚。从此以后,水婷承担起照顾我们小宝的责任,我们也就不追究水婷蓄意伤人的刑事责任了。这……很公平吧?”
水婷睁大了眼睛。
——天下还有这么无耻的人?
霍婆婆细声细气地说道:“那如果我们不愿意呢?”
封文广笑了,“那如果霍主席不愿意的话,我们就再商量嘛……毕竟水婷长得这么漂亮,恐怕小沈也不愿意放手。我们当然不想做棒打鸳鸯的事,对吧?要不这样,霍主度您看……”
“陈老马上就要到退休的年纪啦,就是下个月的二十五号。这陈老一退呢,就空了个位置出来,候选人连我在内共有三个……”
“就麻烦霍主席您就投我一票吧!如果您还能说动祝老和王老也投我一票的话,那小宝的这件事儿我们也可以一笔勾销!”封文广眯着眼睛说道。
褚芸表示不同意,“那怎么行!文广,难道我们小宝就白给她欺负了吗?”
封文广没理会褚芸,却指着褚芸对霍婆婆说道:“您看看,这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褚芸对小宝的疼爱,您是知道的。我也在发愁,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说服褚芸呢!”
褚芸明白了。
——其实在褚芸心里,儿子远比丈夫即将要竞选的那个位置重要得多。
但现在不是当着外人的面,和丈夫起内讧的时候。
于是褚芸还是很配合的哭了起来,“我们小宝伤成了这样,我真是……不想活了!”
“您看看!”封文广指着哭哭啼啼的褚芸,继续对霍婆婆说道,“这事儿确实不好办哪!”
至此,霍婆婆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