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之处,显得有些狼狈;
“出了什么事?”杨不苟皱眉问道。
“咱家侄儿高见的斗坊被卢允升带人端了!死了不少人,高见也被捉了去。”高供奉说完,就剧烈的咳了起来。一旁的高要慌忙捏拳轻捶他的后背。
杨不苟沉默了一下,便对阎氏说道:“你先回去休息,我有话要问他们说。”
阎氏依然垂着首,闷闷地应了声“是”,便要退出房去;
不想高要突然抢先一步窜到房门处,将房门关上闩住,说道:“大皇子,她不能走,她若是出去了,把我们的行藏泄露出去,可是不得了!”
杨不苟听到高要这样说,愣了一下,便轻声说道:“无妨,她不再是宫中的人了,她现在与我是一伙的!”
阎氏听到杨不苟这句话,鼻子中一酸,险些就要落下泪来。
她心道:李诺待我无情,而这少年把我当自己人,那我今后便一心一意跟着这少年,甘心情愿为他做牛做马好了!
她勇敢地抬起头来,望着杨不苟颤声说道:“殿下,奴家不想走,奴家想在这里侍候殿下,为殿下端茶添水!”
杨不苟轻轻一叹,点头说道:“那你就给我的客人去备些茶水吧!”
待阎氏去操持茶水时,李言上前一步,腆着脸对杨不苟道:“我们本没想要来打扰你,只是高供奉说你这里有一处空着的宅子,暂时可以躲藏一下。这一来,才知道你这里居然这般热闹。无奈之下只好躲到这间屋子里,就等着你来了好商量接下来怎么办。”
杨不苟冷下脸来问道:“你不是要离开临安远避大理吗?为什么还没有走!”
李言苦笑着看看高供奉和高要,又看了看正忙着准备茶水的阎氏,才小声问道:“哥,你晓得我们兄弟的来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