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扭头便走。
应无净赶紧拿着剑跟上:“为什么这个地方会有灵剑?”
“其实说是灵剑,不如说是怨剑。这些百姓皆因他国战乱连累而死,于皇于规,不能没有怨气。只是这些人已死,坟上自然也带着怨气,怨气凝结,灵剑又是吸天地精髓自然铸成,在山顶,必然会挖到怨气灵剑。”
“你刚才挖到了,怨气戾气又如此之重,唤醒了它。它吸了你的怨气和血,便算认你为主,任你驱使了。”
应无净点头:“现在我该怎么做?”
“好好和它磨合磨合吧。你想弑皇的心越急迫,磨合得也就越快。给你两个月的时间,必须,给我磨合好!”
“噢......磨合是?”
“就是你和它能默契配合,能随意掌控。好了之后你再去战葬谷山顶,我会在那里等你。只是,等你和它能默契配合之时,你的气度也会因它而改变。灵剑,也有它自己的灵。”
无须两个月,应无净一个半月便与问心磨合好了。
许沉越看了眼邪气四溢的他和问心:“走吧。”
“去哪儿?”
“去弑皇。”
“???”
应无净跟在许沉越之后,抬手想拍拍他,问问进展是不是太快了,最后还是很要面子地没问。
这么快就能达到自己目的了,谁不愿呢?
“对了,教你个咒。”许沉越突然道。
“什么咒?”应无净觉得自己成了只会问问题的蠢蛋。
“驻颜咒。”
边走边教,不一会儿便到了皇宫门口,许沉越道:“我在皇宫外等你,别的,你自己安排。一天内给老子搞定。”
应无净扭头便走,许沉越抱着恨殇,斜斜地倚在树干上目送着他进了一家面馆,锁眉想着心事。
夜幕降临,应无净打着饱嗝从面馆里出来了。
许沉越将眼睛睁得贼大,黑漆漆的眼睛在黑夜中散出光芒,如同猫一般。
只见应无净伸了个懒腰,又跑去溜达了。
夜渐深,才见他回来。
进了皇宫,应无净握紧手中的问心,利落地翻了墙,奔向皇帝寝宫。
光明正大地走了正门,“砰!”的一声响,金光从应无净身上爆出,龙门便大大地敞开了。
皇帝正将龙袍褪下,闻声猛然回头,见应无净一身花衣,手握金剑缓缓走来,眼底的情绪,也看不真切。
“应无净!这,这么晚了,你来作甚?”皇帝咳嗽一声,佯装镇定道。
应无净露出一个阴邪的笑容,问心飞离剑鞘,带着火星,狠狠地捅入皇帝脑边的墙!
一道血,顺着皇帝的侧脸滑下。
“您说,我是来做什么的呢?”应无净抬手召回问心,一步步逼向浑身颤抖的皇帝,笑问。
“你,你......来人呐!来人呐!”
应无净倒也没阻止他,停下脚步,指尖划过问心剑锋。不一会儿,许多人涌进皇帝寝宫,紧紧包围住了应无净,将剑,矛什么的对准了他。
虽说萦谷国禁私斗,可这规矩放皇宫里,自然就不管用了。
当然,萦谷国也没人练武,因此眼前这些人,顶多也是装装样子。
应无净不仅不惧,还上前扶正了一个人抖动的剑锋:“都拿着剑了,怎么还抖?”
若是比剑术,应无净承认,自己可能还不如他们。可是有问心,他便不用担心别的了。不把手搭上去,问心自己便能杀得飞快了。
这不扶还好,一扶,那可怜的孩子更抖了。
应无净果断放弃,松手了。
那孩子不抖了。
“还愣着作甚!把这逆徒拖下去,给朕砍了!”皇帝终于要杀人了。
有人试图靠近应无净,却被金光弹开了。
拿着问心,他再次向皇帝逼近:“除了皇帝,我,不想杀任何人。”
表明了要杀他,却还有个胆大的战战兢兢地贴来张开双臂,颇有阻拦之意。
问心砍向那人,那人闭上了眼睛,身上却迟迟没传来痛感。
他试着睁开双目,却见问心在离他脖子不到一寸处停下了,丝丝寒意穿过空气,渗入了他的皮肤。
那人不禁打了个冷战。
应无净将问心放下,那人慌忙退到一边,不敢再语再阻。
众人纷纷为应无净让开了一条路,他径直走到皇帝面前,用问心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