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消耗的?”
“打水漂了。”
“不过,老宋啊,多点钱也没什么不好的。如果你有打算的话——可能也要耗好长时间了。”
“我知道。”
“不如把钱捐给我吧!”
“你自己滚还是我动手?”
“你省着点哈。别到时候找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借。”钱若微对着宋云泠毫不留情道。
“我什么时候这样过了?!”
他说的没错,的确要耗很长时间了。
不过宋云泠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时机未到,还是乖乖种地比较好。
三日后,北方大乱。
宋之义已经见怪不怪,淡定地下了道指令,命那边的百姓转移,暂且避灾。
蝗虫妖兽一起侵袭北方,可劲儿地害,把那儿的百姓往死里整。宋之义在听到那儿有飞鹤阵时,也没多大反应了。
一脸镇定地下了旨,命朝廷上所有官员画飞鹤阵,然后把画好的飞鹤阵贴到每个城每个村,说是如果有人解出,必重赏。
这种行为无非是做做样子,皇上百姓懂的都懂,不懂的也得懂。宋云泠钱若微自然也懂,但是还是去研究了。
村口贴着的阵自然没人会去看,钱若微便把它揭下来了。
“怎么样?”
“飞鹤只是大体。只不过,如此不对称的阵我还是头一次见。”
“有什么其他发现吗?”
“一般的阵,外密内疏。这个阵,外内皆密。”
宋云泠思索道:“难怪没人见过。你画一下这个阵吧。思思帮忙点香。”
钱若微照着那阵又画了一个,收笔时对宋思道:“好了。”
宋思看了看桌上点的香:“三柱半。”
宋云泠在旁边打坐,听闻便道:“你画了多大的?”
“茶盏大小。”
宋云泠在手里比划了下,道:“茶盏大小,三柱半。如果是要整个北方受难,那么阵必须要画大——”
“思思,小钱,皇上有没有说过,那个阵有多大?”
“大概——直径半里?”
说完这话,宋思自己便先倒吸了一口冷气。
半里,看起来算不上很大。但若是一个极为复杂的法阵的直径便有半里,而且还是用人血画的,不难想象,该有多恐怖。
甭说献血的人了,就是画阵的人,也受不了啊。
的确,应无净此刻正生无可恋地看着许沉越。
钱若微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宋云泠颦眉,一会儿后道:“小钱,今天先休息吧。”
钱若微摇头:“不一定是他。没事,继续吧。”
“这个阵用的纹路大多是云卷纹。但是每一朵云卷纹都不一样。有的是螺状的,有的是流状的。而且每一朵的笔画和结构都不一样——”
叨咕了一会儿,钱若微淡定地下了结论:“这个法阵,毫无规律。没有规矩束缚,又整齐复杂。看不出——等等!”
他用手摩挲着阵中央的飞鹤,那飞鹤中央有一个螺纹,似是火焰。
“怎么了?”
“这个阵,这个鹤就是那个人!”
“什么东西?”
钱若微平静了一下声音,道:“这个纹路我见过,据说把这个螺纹画在阵中的事物上,并且还要画在正中间。这代表着这个阵法主人的魂魄和形体,这个法阵的主人便可以随意操控这个法阵了。而且这个法阵的威力也会比一般的强上数十倍。”
“那怎么定法阵的主人?”
“应该是第一个画出的人,要用本人的血。之后可以找人代画,也可以找人代献。但是鲜血中必须有一滴是阵主的,否则失效。一个阵中,阵主的血越多威力越强,越复杂威力越强。但像这样有螺纹还复杂的,一滴阵主血便能比一般的强十几倍了。如果全用阵主的——数千倍都不为过。”
钱若微说着说着,便沉默了。
宋云泠问道:“威力?一般是指什么,攻击吗?”
钱若微摇摇头:“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别的。防御,攻击,诅咒什么都有可能。这就要取决于阵主了。”
宋云泠道:“一个阵,就能发起防御,攻击什么的?”
“不是。一个阵的作用不仅取决于阵主,还取决于这个阵的结构。细的不好说。我只知道,如果是防御之类的阵,给人的感觉便会是大气的。如果是诅咒之类的,给人的感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