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路她虽然不是完全记得,但是大致还是能记得的。
卓四夕爬到半山腰的时候发现竟然没路了。
“难道是我走错了?”
卓四夕疑惑道。
找不到路的她往四周看了看,还没完全看清她就呼吸不畅了。
早就说了,不要下药,不要下药,麻痹,还是被下药了。
卓四夕就算昏迷了还是不甘心的睁着眼睛。
卓四夕感觉头微微有点痛,刚睁开眼就有婆子突然窜了出去。
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婆子见鬼了呢。
“你怎么来了?”
“孩子呢?”
卓四夕还没来得及回答伍思杰的话,滕子健的问题就来了。
“四弟,莫要着急。”
着急啊,怎么不着急?
卓四夕一咕噜坐起来:“我晕了多久?”
“半个时辰。”
卓四夕松了一口气。
“我们见是你,早就直接给你服了解药。”
滕子健再次忍不住直接开口了。
“老大,老三老四在南安候府,老二现在不知道在哪里?”
“你这个娘怎么当的?孩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滕子健的话让卓四夕这几日压下的难过一下子全部涌了上来。
“四弟!”
“你莫见怪,四弟说话百无禁忌。”
“我知道,滕先生说的其实是对的,我这个当娘的确实失败。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能保护好。”
滕子健见卓四夕这么说当下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是不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好像听闻子恒去南河赈灾了。”
“是,我此行就是去找他的。京中出现变故,镇国公夫人在宴席上被人下了毒,但那杯茶是我奉的。”
伍思杰和滕子健一听彼此看了一眼。
“皇上跟前的姚总管将我带到皇庄软禁起来,但是废后的人却找上我来。我在一位故人帮助下逃了出来。”
卓四夕说的轻描淡写,但一件件听着都不是小事。
“我之所以出来是因为听说我的丫鬟青枝知道阳儿的下落,而她似乎去了南河那边寻相公去了。只有找到青枝才清楚阳儿究竟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