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四夕见滕子健一脸怀疑,说,“你到底敢不敢?”
“有什么不敢的?”
“那行,说话算话!”
滕子健觉得他的话好像被卓四夕给抢了。
不大福气的滕子健没好气道:“你还没说,你怎么放倒云奎的?”
“‘兵者,诡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远,远而示之近;利而诱之,乱而取之,实而备之,强而避之,怒而挠之,卑而骄之,佚而劳之,亲而离之。攻其无备,出其不意。’”
“好!”
“好!”
“说的好!”
卓四夕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一声接一声的叫好声。
“伍先生,俞先生,鲍先生!”
“你懂兵法?”
面对鲍春明的询问,卓四夕有点心虚。她刚才说的这些不过是出自《孙子·计篇》中的《始记篇》中的一部分,因为儿时喜欢看武侠小说,对于这种兵法还有武功名字等都觉得好奇,便在看到之后背了下来。
“我只是听家父提过那么一点。”
印象中原身的父亲好像确实在原身跟前说了很多高深的东西,反正现在父亲也不在跟前,她就将一切推到父亲的头上吧。
“令尊是?”
鲍春明本来就是一个军事家,如今听到关于兵法的事情哪有不好奇的。
“我不知道。我父亲以前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是自从十年前突然失踪后就再也没消息了。”
鲍春明不禁有些遗憾,但是却不断的感慨着:“令尊定然不是一般人啊!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令尊说不得才是真正的隐士啊!”
鲍春明的话让卓四夕也忍不住思量起来了,她那个便宜爹好像确实有点不同寻常,懂得多,卓四夕一个农家女竟然很少下地干活,若非后来爹消失了,卓四夕估计很少受累。这样的教养方法,若是真的一直在村子里,只怕卓四夕也不好找婆家嫁人的。
庄户人家靠的就是手脚勤快吃庄稼饭的,四体不勤的人日子是过不好的。哪个人家敢要?
“那你还记得令尊说过别的什么吗?”
鲍春明带着渴求的话语打断了卓四夕的思绪,她想了想将《孙子·计篇》中的《始记篇》全部背了下来。
“你放心!这个我记录下来到时候随我的东西一起传给你的孩子,对,也就是我义子。”
“鲍先生,不用。”
“怎么不用?你是要反悔吗?”
卓四夕一脸不解,她反悔什么啊?
更让她不解的是四杰听了鲍春明的话竟然都眼巴巴的看着她。
伍思杰更是清了清嗓子,“那个,弟妹啊。”
卓四夕吓了一跳,这还是她这次来伍思杰第一次叫她弟妹。
“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的吗?”
说好了什么?
卓四夕越发一头雾水了,再看看眼前四个人望着她的样子,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是失忆了。
“大哥,有话您只说?”
“就是阳儿他们认我们做义父的事情,你看……”
“这不是都说好了吗?”
“对对对,说好了!”
见到几人一脸的高兴,卓四夕总算明白了,刚才四杰是误会了她的意思。
“三哥,我刚才的意思不是说反悔,而是我觉得那个东西不是非要传给我的孩子们,孩子们还小,未来的路谁也说不清。这些东西,既然说给三哥自然是由三哥交给有才德之人,与家国有利即可,不必拘泥于传承。”
“受教了!”
鲍春明听后竟然很是慎重的向她行了一礼,还好反应的快,堪勘受了半礼。
“三哥折煞我了!”
“老三说的不错啊!”
伍思杰感慨了一番,一个女子都有如此胸怀,想到之前说卓四夕说的南河,伍思杰看了一眼俞子苏。
事情,他在路上就和他说过了。
俞子苏点点头。
“弟妹啊,南河一事我和老二确实不方便出面。”
滕子健一听眉眼一挑看向卓四夕,你输了!
卓四夕倒也不着急,她刚才看到了大哥和二哥的眉眼官司,估计还会有下文。
“但是我们二人这几年在山庄也是将一些东西整理起来了。这东西交给你和子恒,依你们的能力定然能猜透的。一会儿我和二弟一会就将东西给你,你先大致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