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奎在庆春堂待了没多久又给了青传堂一些以去年,只是这次再不是什么银锭子了,而是碎银子。
“我大侄子多亏你们照料了,听说好了不少。银钱不是很多,等我做完工再给你补上。”
“哪里,哪里,不用了!”
大夫们哪敢再拿这些银子啊,真的是烫手啊!
而且看着对方给银钱的样子,估摸着每次对方给钱的时候都是尽自己所能的给的,算下来,人家也给了不少了,就算之后不给钱也是可以的,怎么还能让人再给钱呢?
“我知道庆春堂仁义,今天看到你们还专门找了人看护我大侄子。”
大夫们脸上尽显愧色,可真实理由他们又实在不好意思去说。
“你给的银钱尽够了,不用再给了。”
云奎没有说好也没说不好,只留下一句“有劳了”就直接离开了。
“哎,你们记得不,罗四好像和那两人认识。”
“哎呦,你们说我怎么把这一茬忘记了!”
云奎前脚刚走几个大夫就在那议论起来。
卓四夕在房子里没多久就看到又有大夫来了,之间那大夫再次给陈知州诊断了一下脉象,然后尴尬的对着她道:“那位壮士没认出你吧?”
卓四夕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大夫说的意思。
她摇摇头,“病人无事吧?”
这话一问,大夫连忙说道:“我出去开方子。”
卓四夕则盯着陈知州直到陈知州的眼皮动了动,她还是继续盯着。
陈知州觉得自己实在受不了了,睁开了眼睛。
“醒了。”
没有任何语调,却让陈知州有些心慌。
“我知道你能说话。”
陈知州的瞳孔一下子放大了。
“我会一点医术。”
哎呀,现在说话脸都不会红了,生活啊……
不等卓四夕感叹完,陈知州颤颤巍巍的说道:“你,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呢?”
“陈知州。”
陈知州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满眼的惊恐。
“听说你背后还有一个‘先生’,我要是你的话,我直接把那个‘先生’抖落出去,毕竟那个‘先生’才是策划这一切的人,你说,要是大家都忙着找‘先生’哪里还顾的上什么陈知州看了?”
陈知州眼珠子转了转,最终道:“你是谁?”
卓四夕之前听过莫亭煜和她说过陈知州在路上的事情,到现在她算是发现了,这个陈知州就爱问人是谁。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问吗?”
卓四夕故意敲了敲陈知州半边不能动的身子。
“外面现在虽然有朝廷派下来的人,不那么乱了,但是毕竟钱多好办事嘛。听说一般不为民做主的官员都有不少家私,我帮你,你将你的家私都给我如何?”
原本还觉得惶惶不安的陈知州听到卓四夕在提及银子的时候露出的垂涎之意,他突然不慌了。
“三分之一。”
“呵呵,你把我当傻子呢?我要是将你是陈知州的事情说出去,你有钱有什么用?”
“你不知道送我来的是谁吧?”
“知道啊,你叔吗?”
陈知州是打算自问自答的,可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直接回答了。
“不是!”
“你这人可不实诚啊!他来的时候一口一个大侄子,对你尽心的不得了,若非他你早就没了性命。你不是他大侄子,他能这么为你?”
不知道为什么,越听卓四夕的话,陈知州就觉得自己心口堵得慌,有种要吐血的感觉。他之所以落到如此境地,还不是怪那人之顾,竟然还占他便宜说什么大侄子,呸,真不要脸!
“我觉得还是不要和你合作了,你这样的狗官还是早些被人千刀万剐了的好。多少人都被你们害死了啊!”
一时之间,卓四夕又是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就要往出走。
“别!”
卓四夕连忙停住了脚步,“三分之一别想打发了我,而且我要在这两日拿到一部分钱。不然,你若是骗了我怎么办?”
陈知州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没想到他的后路都被堵死了。
他突然被抓了,钱财什么的哪里还在身边。
“我身边没有。”
卓四夕一副你骗鬼的样子让陈知州又有点害怕了。
“我是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