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态度吓到她,换了语气,说了另一件事情。
“对了,我还没有告诉过你吧,我和重休微什么关系,想必他也不会向你提起我吧?”他自嘲的笑笑,“我在他母亲仙去多年后,娶了别人,他就不认我这个父亲了。”
符晏睁大了眼睛:“您、您是先生的……”
这人含笑点头:“我是他的父亲。”
符晏顿时坐立不安,这种情况下见到先生的父亲,实在是太合适。梦里她随意构建的衣服不知道是否适合见长辈?符晏想摸摸自己的头发,也不知道乱不乱?
这人面上带着笑意看她突然坐立不安,眼角笑时若隐若现的细纹,不仅无损他的英俊,反而为其增添了岁月沉淀的魅力。他年轻时候一定很会骗小姑娘。
看着符晏有些慌乱的样子,他扶着桌子笑了出声,爽朗的声音让他看起来更加亲切了,符晏本来还有些脸红,他这么一笑,颇有几分破罐子破摔的心理,逐渐平静下来。
甚至在想,管他什么态度,哪怕是先生父亲,也管不了先生喜欢她,珍爱她。最坏不过要棒打鸳鸯,但她和先生的感情,岂是听起来关系就不怎么样的父亲可以阻止的。
……应该阻止不了吧。
看她平静下来了,重休微的父亲也不再笑话他,郑重地向她介绍:“我名谢镜湖,他应该不怎么提起我对不对?”
又说:“我这儿子,既不随千里姓,也不随我姓,自己另改了姓氏,取的是她母亲的名。”
千里,即为重。
谢镜湖又向符晏讲了许多重休微小时候在光明宫的趣事,一件件一桩桩做不得假。还有他在哪里摔的伤疤,他们夫妻为了让重休微长个记xìng,伤口痊愈了之后疤痕还留着,这个疤痕的位置,符晏记得清楚,拿茶杯挡在面前,只露出一双潋滟的眼,好奇的看着谢镜湖。
他终于讲到了怎么和先生父子之间生分的时候,却没有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