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曾见过先生母亲。”单论长相,倒是和谢镜湖很像。
谢镜湖又收回了目光,看向符晏:“我是说xìng情。千里也是这样,明明我身边只有她,可我但凡多看别人一眼,她就气的不行。”
这些年重休微总是让着她,光明宫地位崇高,符晏就没忍过谁,这次也是,直接刺了他一句:“您手臂上的黑色魂契可不是这么说的。”
谢镜湖不被她的yīn阳怪气影响,依旧很有风度,说话也客客气气:“她们都是自愿的,魂契借命是要自愿的难道你不知道吗?她们每一个我都记得清清楚楚。都是我爱过的人,只是沧海桑田,旧人走了,还是要向前看,我过的好好的,才对得起她们的牺牲。”
符晏厌恶的别过头,生理和心理上都感到恶心,“可惜那些牺牲的人,不知道自己枕边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那你就知道吗?”谢镜湖说。
他的声音有些虚无缥缈:“符姑娘,我这儿子最像他母亲了,他们母子就和蜘蛛一样,什么都要紧紧裹在网中,你也感受得到吧。你一定猜不到,上一次他在这里看到了什么,还以为是别人看到的。”
符晏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问他:“你说的别人是不是顾妄?”
谢镜湖:“看来你心里很清楚。”
符晏暗自试了几次,都没能叫醒重休微,只得和谢镜湖继续虚与委蛇,“我们怎么样,是我们的事情,和前辈无关了。”
谢镜湖神色突然变得有些莫测,“是你的事情,和别人都无关了,他不会再醒过来了。”
“你做了什么!”符晏惊到,立刻将手搭在他的额头打算直接进入他的思维叫醒他,“先生,先生,你醒一醒!”
“你也是幻术师,就该知道,除非我来,这样他是醒不过来的。”谢镜湖在一旁丝毫不受影响地看着他们。
“这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也下得去手。”